三人一起走到法正的书房,坐下说话。
法正的桌子上铺了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了许多。
吴懿张松都好奇不已,法正随手将地图递给二人,自己亲自沏了一壶茶。
两人反复观看,发现这标注的都是两方行军路线。
吴懿不解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在推演?”
法正缓缓给三人倒好茶,递给二人。
一身红官服的法正轻轻坐下,吹了吹茶中热气,神秘的说道。
“我和你俩说一个事,保密。”
二人惊奇不已,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法正轻轻抿了一口茶,紧接着叹息一声,小声说道。
“南方四州,皆为棋子。”
二人一愣,张松径直说道。
“你在这胡咧咧什么?”
法正笑了一下,指着地图说道。
“刘辨下的一手好棋!他知道我们益州人不会坐以待毙等着打架,于是就让常遇春去打交州,带走骑兵主力。”
忽然,法正加重语气,说道。
“但!其实不是!”
“他只是想迷惑我们,让我们认为他荆州现在没有多少骑兵,而凭借现在的形势,这次征讨交州无论如何都是我们想翻盘的最好机会,我们一定会出击!”
“前段时间,张任领三万精锐骑兵偷袭常遇春,却中了埋伏!这些刘辨早就算好了!一口吞了这三万骑兵!”
“在这一战之后,整个天下就会知道,是刘璋先撕破脸皮,暗中偷袭!刘辨有了这样的借口,刘辨出兵益州就顺理成章,也是民心所向!”
“刘辨知道我们会认为他把大军分在扬州布防,但刘辨早就秘密调遣人马,隐藏在荆州各地,等到时机成熟他们就会出击!”
吴懿满眼震惊,不可思议说道。
“这刘辨打下了荆州就贪图我益州了!真是狼子野心!”
法正顿了顿,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对,从刘辨打越人那个时候,就已经为吞并益州做好准备了!”
法正盯着吴懿,轻轻吐出七个字。
“他,需要后方无忧!”
张松听后,瞳孔骤然一缩,放下茶杯,沉声说道。
“好大一盘棋啊!刘辨用常遇春,黄忠,太史慈和他的骑兵主力当诱饵!引诱我们偷袭,从而找到出兵益州的理由,还料定我们认为他不敢放掉扬州,所以他把扬州军队全部秘密调到了荆州!扬州便是兵力空虚!这个时候,袁术若是南下,越人再度叛乱,扬州就没了!”
“这刘辨真是个赌徒!”吴懿冷冷说道。
“是我们大意了,我应该早在他派主力攻打交州的时候就发现了。”吴懿无奈说道。
法正笑了笑,拍了下吴懿的肩膀,说道。
“不,刘辨想让别人认为他派遣主力攻打交州是为了速战速决!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
吴懿苦笑一声,扶住额头。
“这小子,真他娘的有点意思!”
法正给自己在续上一杯茶,缓缓说道。
“对啊,北方四州都是一个棋盘,我们都是棋子!”
吴懿大口喝下一口茶,眯着眼说道。
“诶,他就不怕士燮从水路逃脱?卷土重来?”
法正嗤笑一声,说道。
“呵,你看看地图上南边的标示!”
吴懿张松一看,在建安郡南边有一个岛。
“夷州?你是说刘辨会让郑成功截断水路?”
法正郑重的点点头,说道。
“正是!”
“那呐甘大王已经投靠士燮了已经,还派兵援助了,常遇春攻城都没拿下!!”
法正摇摇头,说道。
“呐甘不通教化,怎么知道中原人心险恶,很容易被忽悠,派兵也不过是被士燮忽悠过去的。”
法正顿了顿,说道。
“至于常遇春攻城未下,呵呵,这里又是刘辨的诡计!”
“常遇春攻打士燮,仅仅两三万蛮兵根本挡不住,常遇春退了下来,我们是以为他不想徒增伤亡,但事实没这么简单,常遇春知道,一个小小合浦郡怎么会有超过五万大军?”
法正接着就开始笔划起来,一边比划一边说。
“哪怕,他真有五万大军,常遇春也敢一次性杀过去,他可是骠骑大将军啊,带的可是骑兵主力!但是!”
“常遇春要是直接攻下合浦城,势必会收拾战场,准备班师回营!那样的话,我们怎么会上钩?至于呐甘,呵呵,刘辨估计早就派人去表达诚意,有什么合约了!”
“而且,那士燮族人,儿子都被杀了,他这个人又睚眦必报,只要合浦城没有丢,他就会继续恶心刘辨,其实是被刘辨利用了。”
“当刘辨吃掉了我们的精锐骑兵以后,士燮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蛮兵也同时撤走,大军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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