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吕觉顺势一拖大刀,同样杀入乱兵之中,登时掀起数人,刀光在火把照耀下下格外夺目,残肢断臂弥空乱飞,无数人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吕觉怒吼着,大汉铁甲手持战刀劈杀,红着眼,用以命搏命的方法将面前这个如同魔王般的西凉大将军击杀。
但是这群大汉铁甲中就如同扑火的飞蛾般,血战不退,但是飞舞的一残肢,迸发的鲜血和他们自己的临死前不甘的惨叫声充斥在吕觉周围。
但是秦琼这次准备了石灰,直接往里面一扬,密密麻麻的西凉不许惨叫着捂着双眼,秦琼指挥大军盾牌齐冲,长枪在后面疯狂戳戳。
双方军队在城门甬道上舍命拼杀,尸体堆满城头。
随着秦琼带头冲锋,城门中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逐渐消失,堆在城门口前后的尸体越来越多,鲜血汇聚成水渠在顺着墙缝向外流淌着。
常遇春立在中军高台边,望着硝烟滚滚,尸横遍地的陈仓城,后面大汉军旗招展兵立如林,又看了一眼冲锋的将士,浑身是血,充满战意。
“将军,让我领骑兵冲进去吧。”
张飞抱拳喊道。
“不行,现在骑兵进去无异于找死!让秦琼冲吧!”
“行吧!”
而城门下的秦琼将吕觉打伤,吕觉丢到大刀落荒而逃,踉踉跄跄的跑到了樊稠身下。
吕觉满身的血渍,右肩膀被砍掉一块血肉,鲜血直流。范畴目光落到他右肩上,沉重地问道:“城门如何?刘辨大军呢?”
吕觉脸色苍白,无力的说道。
“城门被刘辨的人攻陷了,兄弟们死守不敌,可是那双鞭秦琼扔进石灰,弟兄们抵挡不住,只能退回来!”
樊稠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
“辛苦了,但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残酷,我们与刘辨只能是不死不休!”
随后又道:“今天,你我的命都比不上这座城池!刘辨也一样。”
跪在地上的吕觉看着范畴,重重地点了点头。
短暂的平静很快便被打破。
“将军,汉军全部占领了城门,弟兄们尽皆战死!”
一名传令兵奔到樊稠面前,苦着脸禀报道。
吕觉也拄刀起身,目光坚定!
“随我…杀!”
吕觉一瘸一拐的领着两千兵马冲向城门,战斗打得相当惨烈,城区狭窄,汉军冲锋过后两军混在一起,双方的士兵完全如同失去理性的野兽一般,用刀斩,用手掐,用牙咬,血肉横飞,使用所有的手段要置对方于死地。
吕觉不顾疼痛,大吼一声,一刀斩飞一名汉军士卒,随后伤口崩裂,他不得不拄着大刀,喘着粗气,他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只见双方士兵绞在一起,嘶吼着奋力厮杀,处处刀光处处鲜血!
而杀的起劲的秦琼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浆,扬声道!
“兄弟们,破了陈仓咱们离统一天下就不远了!杀!”
数千汉军齐声怒吼,惨烈血腥的大战继续进行着,双方的将士都感到有些麻木。
鼻子似乎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因为浓烈的血腥气几乎使他们的鼻子失去了作用。手臂似乎不听自己的使唤,挥刀的动作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吕觉挥舞着大刀,一边厮杀边吼叫着,残余的西凉军悍不畏死,拼命砍杀。
樊稠也领着最后的数千士兵冲了下去,忽然一骑冲入城中,范畴不由得循声望去,脸色骤然大变,他们赫然看见一位红披风黑宝甲的勇猛大将,正挟风雷之势冲杀而来。
就连樊稠等人,不由得对这个面孔感到一丝恐惧。
“刘辨手下的常遇春!!”
转眼间,常遇春杀入敌阵中,手中虎头湛金枪随风舞起,大开大合,威猛无比,周围西凉军血肉横飞,人仰马翻。
随后,常遇春再是大喝一声,策马一跃,杀奔范畴,汉军看到常遇春亲自杀来,士气大振,大喝一声!
喊杀声在这一刻更加惊心动魄,双方士卒拼命地挥舞着战刀,耀眼的刀光下鲜血横飞,惨不忍睹。
常遇春一枪挑飞两名西凉士卒后催马朝那樊稠杀去。
樊稠看到势若猛虎的常遇春径直朝自己奔来,猛吃了一惊,当即顾不上其他了,转头便向后奔逃!!!
几名亲兵上前,常遇春直接杀开挡路的西凉士兵,范畴心头大惊,匆忙取出弓箭,反身射了一箭,常遇春侧头躲过,继续追击。
突然,从一侧杀出一名西凉校尉,挺枪直刺常遇春,常遇春左手抓出,将其长枪夺过来,同时一拳轰过,那名西凉校尉登时被打飞于马下。
常遇春猛地大喝一声,左手举起夺过来的长枪猛向前掷去,听到声音的樊稠正好回头张望,看见一杆长枪挟刺耳风声朝自己直飞过来,心头大骇,仓皇下向前扑倒,几乎同时,他的耳边呜的一声破空声响,心脏不由得一缩,随即听见身后战马嘶鸣一声,他下意识地转头朝身后望去,赫然看见奔腾如龙的战马已经近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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