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刘辨纵马弄枪直直从冀州军阵线中穿凿而过,朝正在撤退的袁恫杀去。
当刘辨飞驰到内城边上时,两名冀州军的牙将吼叫着迎了上来,仅仅一回合,两人便倒在了刘辨的长枪之下。
刘辨横枪立马,看着前方逃跑的冀州军,不屑的摇了摇头,随即大喝。
“袁恫,敢不敢与我刘辨决一死战!”
袁恫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但又咬紧牙根仍然马不停蹄的撤退。
现在袁恫手中还有五千余人,刘辨再是多么勇猛也敌不过!不敢深入的刘辨只得手持着长枪调转马头。
城中逃窜的零散冀州士兵被蜂拥而上的大汉步卒斩杀殆尽,尸体抛弃在街道上,大汉士卒后续开始进入民坊,一个个搜索房屋。
不过大汉步卒在刘辨的严格命令下并没有随着杀害城中百姓,许多百姓们一开始害怕不已,到后来出来迎接刘辨,为大汉步卒指路。
刘辨翻身下马,径直来到城墙上,早已等候的周瑜连忙迎了上来。
“殿下,法正八百里加急密信”。
浑身染血的刘辨一惊,赶紧接过周瑜手中的密信,打开来看。
“还行吧,起码没什么大问题!”刘辨语气有些生气!
“怎么了,殿下?”
刘辨冷哼一声,沉沉说道:“就是那个占据北山兵营的鲁方,宁死不降,而且根据可靠消息,袁绍准备让鲁方偷袭秣陵!这袁绍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一旁的周瑜点了点头,正要说话时,却见萧摩诃捏着拳头一脸气愤的走来,不禁十分疑惑。连忙赶上去,拦住萧摩诃,诧异地问道;“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萧摩诃赶紧向刘辨二人行礼后,随后怒声道!
“殿下,都督,这袁恫太过狡猾,率人冲进内城,我们去追,他仗着地形熟悉,偷袭我们很多次!”
刘辨笑了笑,说道:“哈哈哈,这袁恫也是袁绍麾下少有的人才了,不过再是如何,他也只是瓮中之鳖了!”
萧摩诃愣了一愣,道:“我这次必须斩了袁恫,要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萧摩诃握紧兵器,一脸无人匹敌的模样。
接着,刘辨和萧摩诃率领大军直奔内城,与敌军开始巷战。
袁恫握紧战刀,大步朝南边一栋酒楼走去。
身后数十名军卒连忙跟了上去。
走到门前,只见袁恫很猛地一脚踢开大门,领人闯了进去。
“今天,我们就只能战死在这邺城里了了!这里是主公平时最喜欢来的的酒楼,我们今天死也要死在这里!”
院中数十冀州军步卒举刀大喝!
“杀!”
此时,内城杀声震天,血光刀光闪着寒光。
竟然的冀州士卒被一点一点消灭,虽然如此,许多宁死不屈的冀州步卒仍然奋力拼杀,面目狰狞,直至战斗到最后一口气!
北城一个市场里,一名大汉校尉在敌群中突然被一名冀州军校尉从后面死死地抱住,随即面前的一名冀州士兵大吼一声一刀猛地在他的身上劈开了一个可怕的大口子,汉军校尉双目一挣,一刀劈翻面前的那个冀州士兵,随即转身劈下,只听‘噗’的一声响,只见大刀砍在那个冀州校尉胸口墙,顿时鲜血迸射!而这名大汉校尉捂着伤口也渐渐无力地跪了下去!
而另一边的刘辨领着麾下骑兵与冀州军步卒猛地撞在一起,许多冀州步卒被撞得倒飞了出去。大汉铁骑的踏着敌人的尸体向前继续猛进,怒吼着,横刀凭着感觉在在两侧急速的挥斩;冀州军步卒人仰马翻,血涌如潮,有的被马蹄猛地踏翻,有的被战马巨大的冲击力撞飞了出去,有的在一片混乱中被斩飞了头颅,不过绝望的冀州兵也在奋力反击,只见不断有悍勇的冀州士兵将汉军骑兵扑落下马,有的在被撞飞的同时手中的利刃也刺入了战马的肚腹。
大汉铁骑的席卷而过,而此时内城只剩下不到两千冀州军了,在大汉铁骑所过之处残破的肢体到处都是。
刘辨举起长枪大喝一声,一千铁骑整齐划一般调转马头。看着前方慌乱逃命的数百冀州军,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杀!”刘辨大喝一声,同时手中的长枪向前猛地一挥。
上千铁骑崩蹄而出,如同突然爆现的山洪一般,气势万钧,无可匹敌。
数百残余冀州军的不禁心中惊慌起来,丢盔卸甲,头也不回的跑。
上千大汉铁骑转眼间充杀过去,手中战刀凶狠劈下,丢盔弃甲的冀州军被砍杀在地,头颅飞起,血流成河。
与此同时,突入内城的大汉骑兵将几乎半个内城扫荡了一遍,失去斗志的冀州将士被砍杀在地,要投降的冀州士兵也被萧摩诃下令毫不留情灭杀。
刘辨更是在敌军丛中奋力厮杀,威如天神,一杆长枪如同神龙翻江一般,近身的冀州士卒骑兵纷纷被砍飞了出去。
刘辨一招荡开挡路的数名冀州骑兵,朝一名冀州校尉杀去,见一名冀州偏将挥舞着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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