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容封却缓缓地摇了摇头,指着城外道。
“你们看,那边就是兖州,前面几座小城矮小脆弱,无法坚守,周围军情不知,而且刘辨的斥候肯定早就把这一片摸的滚瓜烂熟了!”
两人仔细想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时,身后偏将慕容阿达说道。
“在这种情况下,恐怕只有我们的铁骑能够正面与大汉的骑兵对决了!”
以往心气高傲的慕容封也保持小心谨慎,他认为所有人都太小瞧刘辨手下骑兵的战斗力了,大汉,没有那么简单。
慕容封摇头一笑,道:“我们的骑兵战斗力虽强,但只怕也无法抵挡人多势众的大汉士卒啊!”
“不过最后到底如何,战场上见刀枪!这次就好好跟刘辨掰下手腕!”
紧接着慕容封吩咐道。
“慕容阿达,慕容北流你俩去整军备战,充当先锋!”
两人抱拳应诺,随即便退了下去。
“等等。”慕容封突然叫住了二人。
“将军,还有何吩咐?”两人停下脚步,问道。
慕容封走到两人面前,吩咐道:“到城墙和军械库看看,将有用的东西搬出去,弓弩备好!刘辨大军可难对付!”
“是!!”
…
而五日后刘辨就对慕容封下了战书,三日之后将猛攻历城!
慕容封如临大敌,全面备战,等待着刘辨的大军!
三日已到,当天清晨,刘辨率三万步军,三万骑军列阵在历城下!
城下兵甲连天,旌旗飘飘,轰隆隆的战鼓声响了起来,颇有无敌之势!
慕容封早早地便来到了西城门楼上,望着城外来势汹汹的大汉士卒,不禁心中冷颤一下!。
“将军,看来刘辨大军不打算进行试探!”一旁的慕容阿达道。
正愁眉苦脸的慕容封冷冷一笑,“通知慕容北流,准备侧翼包抄刘辨大军,我军据守城池,你领骑兵随时出战!”
“再传令下去,第一万人上城墙,其余各部待命!”
“是!”
慕容阿达行李后快步离开。
而城下刘辨的三万铁甲步卒排成八个大方阵缓缓朝城墙进,最前列的步卒手持长枪,之所以将长枪排在最前列,是为了应对鲜卑军趁他们列阵时发动逆袭;紧随在长枪步卒之后的是弓弩手,再之后是扛着云梯的攻城士卒,最后时刀盾手压阵。在步卒的两翼各有两万轻骑兵,他们的任务是保证攻城士卒的侧翼安全,同时防备可能的骑兵突袭。
一万鲜卑步卒已经被布置在正面面对刘辨的西城墙上,人人持弓箭在手,随时准备开战。
数十架床弩被到了墙垛边,弓弦张开,枪箭蓄势待发,这些床弩都是历城军械库中的储藏,被慕容封全部布置到城墙上。
刘辨大军的战鼓声轰隆隆地响着,大汉步卒如同涨潮的海水般缓缓向城墙涌动着。
在距离城墙约两百步距离时,战鼓声突然顿住,数万大军随即停下,闷雷般的脚步声嘎然而止。
在攻城大军之后便是刘辨的中军方阵,立马在帅旗之下的正是刘辨,萧摩诃立在左侧,岳飞立在左侧。
刘辨凝望着不远处的历城城墙,焦点不由自主地落在城门楼上那飘扬的鲜卑战旗上,残忍之色在眼神中闪过。
刘辨抽出宝剑冲天一指,扬声道!
“击鼓!进军!!”
战鼓声再一次大响起来,上百架比城头上的床弩还要大一号的床弩被出了了军阵,同时两翼骑兵稍稍前出了一些,显然是要防备鲜卑的骑兵突袭。
浑身铁甲的步卒,使劲全力动着床弩,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慕容封看到床弩也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刘辨他娘的竟然打造这么多攻城器械!!”
周围的鲜卑士兵紧紧地注视着开始发动进攻的汉军,墙垛边的数十架床弩已经做好了射击准备,上万鲜卑士兵躲在墙垛之后,身后上百口大锅早已被点燃,其中的滚油已经冒出了呼呼的热气。
“放箭!!”
负责指挥床弩攻击的薛仁贵舞动令旗大吼道,随即弓弦震响,数十支骇人的枪箭径直朝着城墙床弩射去,哆哆哆的声音连响,大部分枪箭落空了,不过仍有少部分枪箭命中了目标。被沉重的枪箭击中的床弩登时散架,有倒霉的鲜卑士兵被长长的枪箭直接击中,巨大的冲击力将整个人带飞了出去,然后钉在墙上,形成让人心惊肉跳的景观,惨叫声伴随着血色。
城下大军的战鼓声更加急骤了,城墙上的大魏军双眼血红。
大汉床弩兵放了一轮箭后,立即开始重新上弦!
城内的慕容阿达有些焦急地对慕容封道:“将军,让我领骑兵出城冲杀吧!刘辨的步军抵挡不了的!”
慕容封摇了摇头,指着两翼蓄势待发的大汉骑兵道:“刘辨的骑兵正等着我们出击呢!这样出去不是正中下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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