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邑汉军大营,所有士卒都摩拳擦掌,没有所谓的厌战,都是消息沸腾,刘辨也亲力亲为,下到军营和将士们一同训练,巡逻。
晌午时分,刘辨领五百骑兵巡逻到一处小河边,五百骑兵下马休整,士卒们给自己的战马擦拭,战马咕咚咕咚的喝着水,一路上机会都是谨慎无比,这些高大的战马和骑兵士卒都已经疲惫不堪。
刘辨拿着毛刷沾着水给马儿梳理毛发,消散热量,然后缰绳一撒放战马在一旁随意的休息吃草。
这时,天上一道黑影窜了过来,刘辨抬手接住,只见是一只黑鹰牢牢抓在刘辨肩膀上,刘辨从腿上取下信夹。
仔细看了一番后,刘辨微微一笑,收起纸信。
刘辨蹲下去,手里舀着清澈的河水往脸上一扑,清凉的河水顿时让刘辨神清气爽,这个褪去青涩的少年抬头看着波光粼粼,温柔和煦的水面,不知不觉有那么一丝向往。
刘辨对着河里的面容笑了一下,站起身回到将士之中。
一旁的萧摩诃走了过来,刘辨看着他径直说道。
“萧摩诃,如今天下除了幽州都是我们的了,但是密信上说慕容家族秘密调动兵员,可能要对付我们!。”
萧摩诃眉头一皱,沉声说道,“殿下,慕容家族已经与我们闹的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不动则以,一动定然是杀招!”
刘辨也不禁叹了一口气,看着周围谈笑风生却又肩扛大任的将士们不禁有些感慨。
“上马,归营!”
“诺!”五百将士齐齐抱拳,收拾好翻身上马。
五百铁骑卷起一溜烟尘,奔向汉军大营。
一个时辰后,刘辨走进军账,一旁的周瑜和胡惟庸迎上前来,一脸凝重道。
“殿下,我们在慕容家族的谍子消失了!”
刘辨心里已经想到,慕容家族如果这么容易就被渗透也不会称为鲜卑第一大家族了,刘辨无奈的摇头说道,“正常,在我意料之内!”
胡惟庸面露诧异,“他们几个人落到慕容家那些人手里估计会生不如死…”
这时,外面一名士卒来报。
“启禀殿下,二位大人,军营外西北方发现了两具尸体,弟兄们仔细查看,似乎不是我们的人。”
刘辨几人一惊,急忙出去查看。
“带路!”
…
三人骑着马来到西北边的一处树林,刘辨抬手望去,只见远处一个土坡四周围着满满的士卒。
这时带头小卒大喝一声,“殿下来了,都让开!”
周围军卒一回头,急忙让开一条路,刘辨三人翻身下马走了过去,只见一个血迹斑斑的麻袋敞开着,那里的尸体已经散发恶臭,白色的驱虫在上面蠕动。
胡惟庸面露凝重,双指抵住鼻孔,俯身查看。
他缓缓揭开麻袋口,一个头发凌乱满脸是血的男子露了出来,胡惟庸仔细看着这副面孔,瞳孔骤然一缩,喃喃道。
“这是我们在慕容家族的谍子。”
随后他抽出匕首立马把整个麻袋割开,另一具尸体也露了出来。
这具尸体脸上已经眼中腐烂,但是根据胡惟庸推测,因为眼前这具尸体也应该是那些谍子之一。
紧接着刘辨在尸体的胸口上看到一把短刀,短刀深深插在尸体的心口,上面还系着一个血迹斑斑的布条,胡惟庸捂着鼻子小心拔出短刀,拿下纸条仔细查看,只见布条上写着四个字。
“刘辨当诛之”
胡惟庸脑门上冒出了点点汗珠,立马站起身来对刘辨说道。
“殿下,是我们经营司的人,就是那几个谍子…”
刘辨已经猜到了,看到二人凄惨的样子心里无比沉痛,刘辨转过头吩咐道。
“好生将这两个人埋葬,他们是我们大汉的英雄。”
“诺!”周围军士带上白布遮住口鼻迅速将两具尸体抬走。
刘辨拿过布条,目光如利剑,杀意纵横。
突然,刘辨把布条猛地向上一扔,抽出腰间宝剑,在天空舞出一朵剑花,把那布条斩成齑粉!
“想杀我,你们还不够。”
宝剑入鞘,刘辨转身对胡惟庸说道。
“给我报复鲜卑人,我要各种方法让鲜卑人死绝!!”
“诺!”胡惟庸拱手应道,这次的尸体已经在打经营司的脸了,胡惟庸心里也已经杀气腾腾。
…
另一边,常遇春,薛仁贵领十万大军逼近北新城,一路上大军势不可挡,连连拔掉六座小城,眼看着北新城已经危在旦夕!
但此时的北新城中还有十多万百姓,里面的幽州兵马都在强制征集民夫,搜刮钱粮,城内的百姓一时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轲比能不能白白看着北新城失守,此时的他亲率五万大军日夜兼程,距离北新城还有两天的路程,但此时的背心城内的守军仅仅有四万人。
轲比能一路上纵马飞驰,他心里很疑惑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