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从这本地老司机水常善的口中,众人也了解了一些关于这小世界的情况。
很久很久之前,当时生存在这里的祖先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整个大地到处肆虐着嗜血的妖兽,还有自域外空间裂缝中流窜如内的域外邪魔入内。
这样的日子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帝君竖起战旗,带领族人进行抗战,花费了长达数百年的时间,终于打下了如今的疆土,令族人得以在此立足修生养息。
然而在最后的那场持续了三天三夜的终战中,尽管获得了胜利,但却胜得无比惨烈,尸骨盈山血汇成洋,就连与帝君出生入死多年的挚爱帝后也身陨,令人不胜唏嘘。
“那帝君,有画像之类记录面貌的东西么?”
对那位日天帝君越发感兴趣的南宫日天,很是好奇地询问道,想要提前见一见那名帝君的形象。
“帝君身为这里的主宰,自然是有的,在王城之中竖立有帝君的雕像,以接受万民的瞻仰。恰巧城主府内,也存有着帝君当年征战的画像,正巧给南宫大人你一观。”
说着,水长善自储物戒指内拿出了一卷画,并将之徐徐展开。
画卷展开,其中是一名身着金色铠甲的高大男子,尽管只是刻画于纸上,但画工却异常精妙,有着某种肃杀威严之气跃然纸上、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在这帝君的面庞上,也同样覆盖着一张金色面具,显得犹若冷峻,完全看不出其下的真实面容。
“有那位帝君没戴面具的画像么?”一旁的楚然凑了过来,见到完整的画像后转过头去问道:“光这样子,根本无法看清真实的面容啊!”
水长善摇了摇头:“这个没有,就连王城广场之上竖立的帝君雕像,也是帝君带着面具的形象。”
“难道说这位帝君相貌生得极其丑陋,所以才会整日戴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具不愿见人?”楚然在一旁合情合理地分析道。
听到此人如此诋毁帝君,水长善面色有些不善,不过想起自己的小命还捏在这些人手里,也没敢表露出来,只能用言语反驳道:“自然不是!帝君在刚刚竖起战旗征战天下时,也未曾佩戴面具,只是后来因为面容生得太过俊美,因此才佩戴上了这狰狞面具,以此来震慑那些异族宵小!”
“这戴面具的理由,怎么听怎么像是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的剧情呢?”楚然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而且不知为何的,凭借着他的第六感,总觉得这位帝君之所以佩戴面具的理由,并没有水长善所言的那么简单,感觉背后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这种感觉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单纯的直觉,就和女人在捉奸时的恐怖直觉一样。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了,毕竟与那位帝君素不相识,就算对方身上真的有什么大秘密,那也和自己等人没有关系了。
倒是一旁的南宫日天,抓着水长善拿出的日天帝君画像,看得如痴如醉,一副十分陶醉入迷的模样。
“三弟你怎么了,抓着一个男人的画像死盯着看干嘛?”
宁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有些疑惑地问道,因为他从未见过自己三弟露出这样的表情。
只是一副简单的人物画像而已,随便看个几眼就足够了,有必要看得如此着迷,像是看某种少儿不宜的图片般死盯着看,几乎要把整张脸都贴上去么?这实在与南宫日天平日里所表现出的模样很是不符啊!
而被拍了肩的南宫日天,身体突然打了个激灵,如梦初醒般将目光自画卷上移开,只是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身为好基友的楚然,见到三弟的异常状态,也忍不住上前关心道:“三弟你没事吧,难不成自认直男的你,直接被这画像被掰弯了?如果是这样,你也不用觉得害羞,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嘛,我和大哥两人可是很开明的,绝对不会歧视你的性取向的!”
嗯……果然作为没节操的坑货,脑中所想的重点,还有安慰人的方式都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我性别男,爱好女!搞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搞基!”
不得不说,尽管楚然的那番关切问候话语很是没有节操,但是效果却很是显著,瞬间便让南宫日天清醒了过来,神情不复恍惚呆滞,并义正词严宣布着自己坚不可摧的笔直性取向。
楚然撇了撇嘴,笑着打趣道:“那你先前一直盯着这幅画像看干嘛?”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在见到这位帝君画像之时,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异常熟悉之感,就像是当初见到大哥和二哥你们两人时,那种一见如故之感,因此这才一时间看得入迷了……”
说到这里,南宫日天又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那幅帝君身着金甲头戴金具,充满着肃杀威严之气的画像。
“如果是这样,那就很是有趣了啊!”
楚然摸了摸下巴,神情无比正经严肃,然后接着道:“我在想,若果真如三弟你所言,这日天帝君也是一位性格相投的有趣之人,我们或许就要多一个结义兄弟了。不过现在唯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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