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病得都快死了,还补啥身体啊?”
李红梅恨恨地说:“你二婶那个女人就是不得好死!他们一家子都是黑心烂肺的!你赶紧吃啊,你姐夫回来了, 我这正赶着去你姐家看能不能捞点什么好东西呢。”
丁金钱一喜:“我姐夫可是在城里上班的大学生,他肯定带了好多好东西, 娘, 你等我吃完, 我也要去!”
他囫囵吞枣似的把泥鳅吞了下去, 喜滋滋站起来披着衣裳要走, 可谁知道心口猛地一疼, 嘴里哇地吐出来口鲜血!
“娘, 娘,我……”
丁金钱白眼一翻,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这可把李红梅吓得不行,哭天喊地嚎了起来。
等到其他人赶来一看,那丁金钱已经没气儿了,几个人一商议,就觉得是那泥鳅有问题。
李红梅瞬间傻眼了:“我看见的时候那泥鳅恰好都浮起来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苦命的儿啊!是娘害了你啊!”
可旁边有人劝:“红梅,兴许是人家故意害的?去查查看那到底是谁家的池塘!要那户人家赔命!”
在乡下的确是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假如一个孩子偷了某人家的桃子,这桃子恰好被户主下了毒,孩子死了,户主也是要赔偿的。
如今李红梅虽然是偷的泥鳅,但泥鳅毒死了丁金钱,池塘的主人也有责任!
李红梅咬牙切齿:“我儿子死了,他们不赔我个两百块都不成!”
她胳膊一挥,带上不少人一起朝林家村出发。
这会儿吴建设才醒,他瞧见一堆人围着自己,忍不住发怵:“怎么,怎么了?”
林向北目光沉沉:“你信誓旦旦地说,当初看到统计通知书收件人是我的名字,这件事你还记得吧。”
吴建设心里暗道糟糕,他现在完全记不起来先前的事情,却也不敢去招惹林向南。
当初他不仅收了林向南的钱,还有把柄在林向南的手里的。
他曾经偷偷地昧下了一户人家的支票,他去县城银行取钱的时候被林向南给撞见了,这事儿要是被揭发了他麻烦更大。
因此,吴建设咬死了不承认:“我肯定没说过,喝醉了什么话都不知道的,你们别冤枉我了!”
他现在这样,其他人也没办法拿他怎么样,林向北的拳头没忍住又硬了起来,丁杏杏悄悄地摁住他胳膊,笑吟吟地说:“吴建设,你不承认也没事,反正呢,我们是要去邮局调查一下当年的记录的,如果高考成绩被顶替这件事你真的参与了,那么按照我国法律你至少是要被判十年的,特别是在当事人追问之后还选择隐瞒不承认,情节更严重。”
吴建设眼都直了:“十,十年?!”
丁杏杏点头:“原本想着你人还不错,就问问你,你要是配合,我们争取帮你减刑。”
吴建设的心里一下子动摇了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吵吵嚷嚷的一群人来了。
李红梅一进村就打听到了那是丁杏杏的池塘,她心中恨意更加浓厚,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恨不得把丁杏杏的脑袋拧下来踢进粪池里!
“丁杏杏你这个烂x的臭婊/子!你害死了我儿子!我今天就把你这家给拆了!父老乡亲们,都给我上!替我儿子金钱讨命回来!”
一群人举着锄头砍刀之类的就要朝丁杏杏和林向北租赁的屋子上砍,丁杏杏和林向北立即从屋子里出来,看到那么多人时瞬间都有些惊呆了!
李红梅咬着牙,举起来手里的铁锹就往丁杏杏拍去:“我拍死你这个贱货!让你害死了我儿子!”
因为她动作迅速,丁杏杏手无寸铁,林向北下意识地转身一把抱住了丁杏杏。
那铁锹直接就拍在了林向北的背上,他闷哼一声。
丁杏杏急了,一把推开他:“闪开!”
她直接飞起一脚踹在了李红梅的腰上,把李红梅直接踹得在地上起不来。
李红梅哎哟了半天,腰疼得跟要断了似的!
其他人一哄而上要跟丁杏杏打起来,而丁杏杏却灵巧地躲过他们手里的武器,利落地几招动作就制服了一个人!
林向北忍着背上的疼痛,拿起来一把整理柴火的钢叉就冲着那些人打去。
可他发现,那些人被丁杏杏一个给打得节节败退,直接滚出了院子,举着武器却都不敢上!
毛蛋惊喜地在原地蹦了起来:“娘,娘真厉害!”
说着,他也冲上去抱住李红梅的腿就狠狠地咬上一口,毛妮则是端起一盆水就往李红梅身上泼。
李红梅腰疼,腿疼,浑身被淋湿,整个人像只落魄的老母鸡!
她喘着气,颤颤巍巍地指着丁杏杏:“你,你这个贱人,你害死了我儿子,你不得好死!”
丁杏杏怒看她一眼,再看看外头被李红梅带来的人:“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一个个的冲到我家里来,是想争着吃牢饭?”
其中一个人喊了起来:“丁杏杏!亏得你还是红梅的侄女儿,丁金钱可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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