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不切实际地杵在穴口。
男生刚释放过,神思清明,在快感余温里朝性器相接处摸了一把。
水淋淋的泥泞里,不同的触感让他眉头皱起。
把软得跟面条似的陈冰慢放到沙发上,温如玉走到地板上开灯,回头看女孩已经像睡着一样,无声无息,仿佛刚刚如此亢奋的状态是另一个人。
他快步到她身边,眼光向下,嘴角轻抿。
果然有血。
他对私处仔细查看。
目光掠过细软整齐的毛发,被揉得红肿的阴蒂,男生都忍住。
按着腿根时,见到的景象让却他呼吸立即粗重。
白色的精液卡在软烂嫣粉的阴道口,幼嫩的皮肤上,鲜艳的血珠顺着缓慢下滑,留下一道印痕。
顺着血迹找到受伤的地方,他小心地凑近,看见那里的一条撕裂。
“操!”温如玉眉心直跳。
他都不太敢捅进去,她就敢发狂一样往下坐。
如果真的吃下去,他不敢想,唯一肯定的是会比现在惨得多得多。
尽管现在也已经很惨了。
他在旁边观察一会情况,那缕血迹映在眼里,使人烦躁又使人心慌。
他想起小时候。
女孩在浴室里玩水,水温很冷,怎么劝都不听。他不得已用雷霆手段制止,结果女孩还是半夜发起高烧。
她在床上烧得昏迷,他去找手机求助,竟然在浴缸里找到,满满一池的水浮着橡胶鸭子,一块黑色屏幕孤单沉在水底。
勉勉强强地把人搂着抱到小区门口,正是深夜,车辆极少。他带了一袋子钱被黑车司机盯上,20块钱的路程,被敲诈到2000。
然后也没有成功。
司机趁着不注意,直接把袋子抢走了,开着车扬长而去。
他在路边站着,看尾灯越来越远。
烦躁、无力、慌乱。
就是这种感觉。
血还是在流,还有越流越凶的趋势。
不再多想,男生风一样卷回卧室随便套上衣物,给女孩简单地清理一下后,把人抱起来。
陈冰在半空中被晃醒,映入眼帘的是温如玉简洁明快的下颌线。
她愣了一秒,随即察觉到自己的处境,皱眉道:
“你要干嘛?”
男生并不说话,一只手打开门,半只脚踏进走廊。
女孩感到下体有点痛,乳头也热热的发疼。
“温如玉,我怎么了?”
男生摁亮电梯,听到她这句问话居然开始有一点发抖。
“怎么了?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平时摸你躲得跟什么似的,真正爽到的时候居然要坐上来操我,他妈的,还给自己操裂了!”
男生声音激动,把自己的手给到她眼前看。
电梯门徐徐打开。
里面的一家人似乎是刚购物完回来,提着大包小包的奢侈品,本应是开心的表情,但此刻紧盯着电梯口的两人,眉头紧锁,探究的目光几乎要凿开他们。
平层里电梯一般是一梯一户,极少有撞上的时候,没想到这次
这是听见了。
陈冰扣着温如玉衣摆,拉开,挡住自己的脸。脸色时红时青时白,硬是没找着个合适的。
而男生秀气修长的手掌上,还留有刚刚没来得及擦净的血痕,指尖也微微发抖。
电梯门又缓缓关闭,一个老女人的声音伴着一声长叹。
“现在的小年轻啊”
温如玉哐当一脚踹到电梯门上。
随着一阵叫唤,多余的声音立马收住。
女孩也有点瘆得慌,盯着钢板上被踢凹的小坑。
半晌:“什么叫裂了?”
男生在盯着该死的楼层数字,心想刚才那傻逼一家怎么在顶楼停了那么长时间,耳边就传来陈冰的提问。
他咬牙回复:
“你下面裂了,还在流血,很多。”
边说边垫在她屁股下面被染红的手,眉毛快拧在一起了:
“操!怎么血又多了?!”
提到下体流血,陈冰凭女性本能想到生理期,她闷头算了下日子。?
“温如玉,好像是我姨妈来了。”
男生听到后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语气笃定:
“不可能,我看得很仔细。”?少顷又道:
“阴道口那个地方确实撕裂了。”
什么叫看得很仔细?
陈冰脑子里想象出画面,恨不得把男生的眼睛和嘴都给缝死。
电梯已经到了,女孩紧拽住温如玉里襟,往外扯:“那也得先等我先换卫生巾!”
“先去医院!”
原来是要去医院?!
女孩一想到羞人的地方要被人检查,就很心慌,歪过头对着男生肩膀狠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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