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生下来的时候就不被期待,这句话适用于很多这个世界上出生的孩子。
吕伊皓此时躺在床上,脑袋发昏,经过了一天的奔波,在她因为发烧都要昏过去的时候,众人抵达了女王在边境附近的一处寝宫。
卡洛斯进到车厢里的时候,黑正在企图给脸色通红的吕伊皓喂水。
接着发生了什么,吕伊皓都记不太清楚了,她现在在的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寝宫内,但是床上奢华的寝具和夸张的大床让整个房间看起来豪华的可怕,昏黄的灯亮着,她却找不到黑,只有眼睛能动弹的事实让她无力到烦躁。
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
走到了床前,对方带着点好笑表情的看着她。
吕伊皓闭上眼,假装自己睡着了。
“你态度好点,我就让你的奴隶睡在有屋檐的地方。你听,外面的雨声……”
吕伊皓睁开了眼。
换上了睡袍的卡洛斯站在床边,弯下腰对着她,对方金色的眼睛里带着审视:“你真的不太像一个孩子。”
闻言吕伊皓一僵,卡洛斯将额头贴在了她的头顶:“这样也好,知道利害。恩,烧差不多都退下去了。”
接着他掀起了被子,躺在了吕伊皓身边,对方侧过身,睡袍的领口敞开,精壮的肉体就那么露在了外面,他一把把吕伊皓圈进了怀里。
害怕黑在外面淋雨的吕伊皓不敢闭眼,急促的呼吸直接喷洒在了对方的锁骨上,吕伊皓头上传来笑声。
“我的母亲,当年可是深爱着父亲的。所以我也会让你爱上我的。”
——在她的世界里,兄妹相奸可是违反道德和科学常识的大错,不知道为什么卡洛斯要坚持自己不可。
吕伊皓心里吐槽着对方的脑回路,接着她被对方拉了上去,面对面和卡洛斯躺在了一起。
卡洛斯是个美男子,吕伊皓不得不承认,对方棱角分明,眉目深邃,神态里是常年居于高位的傲气,但却因为柔和的灯光难得的温和了下来。
卡洛斯伸手把吕伊皓的腿抬了起来,搭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把她抱了过来,胸膛直接贴在了她身上,早已被人换过的睡裙根本就无法抵挡男人裸露肌肤的热度,反而因为单薄衣物的阻隔,让贴近的二人之间多了丝暧昧。
无法动弹的吕伊皓,却能感受到腿上传来的触感,对方修长有力的大腿和紧实的肌肤,让她脸上的温度又重新升起了。
但卡洛斯似乎没有其他打算,他单手撑着脑袋,指尖穿过银白的碎发:“睡吧。”
——这姿势谁能睡着!
吕伊皓敢怒不敢言,在外面响起的雨声中,连送给对方一个白眼都担心黑会淋雨。
但神色这种东西,对于卡洛斯来说是他从懂事起的必修课,他看着怀里虽然不说话,但对自己的每一句话都露出了表情的吕伊皓,感觉到对方直白到有点蠢。
——不过这样,对方也是自己注定的新娘。
卡洛斯把吕伊皓的头微微抬了起来,说道:“你还真是担心那个奴隶,他一直蹲在那。”
越过卡洛斯,吕伊皓发现了房间角落里的黑,对方抬起头,正好看见了吕伊皓,他幽黑的眼睛反射着灯光,看起来是那么的平静。
“这下安心了吧,给我的仁慈一些嘉奖吧。”
卡洛斯把她轻轻放回了枕头上,整个人都凑了上来,下体也贴在了暧昧的地方。
在吕伊皓睁大眼睛的慌张表情中,卡洛斯亲了上来。
这是一个情人缠绵一般的吻,卡洛斯的手插进吕伊皓的头发里,朝他按去,胯下则非常挑逗得摩擦着吕伊皓的腿心,另外一只手也悄悄伸到她背后,握住了她的屁股,将她送向他顶上来的凸起,研磨着。
男女的喘息声和接吻声让房间的温度上扬,卡洛斯直到吕伊皓脑子发懵才把嘴移开了。
将新鲜空气重新努力的吸回肺里,吕伊皓真想直接让眼前的人消失,她的屁股被对方捏的有点疼,而且顶在腿心里形状分明的东西,勾起了她想不好的回忆。
何况黑在看着她。
“果然我们是契合的。”最后吻了一下吕伊皓的额头,卡洛斯从床上起来了,他穿着已经凌乱的睡袍,无视身下竖起的阴茎,就那么走了出去。
等到呼吸喘匀,吕伊皓发现了自己也有了生理需要。
“黑!”吕伊皓努力发出点气音,希翼对方能听见。
黑走到了床旁边。
裙子已经被撂到了胸口,吕伊皓脸也红得像个苹果,她憋得有些湿润的眼睛盯着黑,说到:“洗手间。”
对方很平静的把她的裙子放了下来,然后抱起了吕伊皓,只不过这次单薄的睡裙根本就无法阻挡黑的温度,吕伊皓难受得想哭,她不光会对变态和黑产生反应,现在还该死的想要上厕所。
走出房间,外面是无人的走廊,一面是装着门的室内墙,一面是朝外的玻璃墙,不算黑透的夜晚和每隔几步一盏的蓝色挂灯,让视物并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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