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会不停得靠近她。
“别抗拒我,”劳拉呼之欲出的胸部贴在桑娜的手臂上,她靠的有些近,“我需要打破你的防御距离,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从有着无数非人行径的将军那里夺得你的抚养权。”
桑娜被这个话打动了。她不想再看到叶诺万,不想被他钢铁一般无法撼动的双臂扯住,不想被他进入,也不想再发出不堪的呻吟。
见桑娜没有了最后一丝可以忽略的抵抗,劳拉的嘴角牵了起来,她把头凑在桑娜的耳朵边上:“我会催眠你,让你自己的潜意识回忆那些痛苦的事情,而你只需要睡一觉,醒来什么都不会变,我会帮你的。”
视野里,点燃的香薰蜡烛的火苗跳了一下,桑娜陷入了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浅梦境里,她仿佛又回到了神殿被叶诺万攻破的那一天,她面前是一座山一样的男人。
“他是怎么对你的?”
有人在问她。
桑娜抖了起来,她听到是自己的声音再说:“他……他把我从衣柜里拽了出来,然后……然后……”
接着回忆里身上的那种触感变成了实质,有人在隔着病患服摸她,揉搓她的胸部和下体,桑娜没办法睁开自己的眼睛去看,她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
“不要……不要碰我。”
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就像是叶诺万撕裂了她的常服一样,她像个无法决定自己穿着的洋娃娃,被人随意摆弄着。
“不,我不要。”
她努力挣扎了,她的手攥住了叶诺万的手,她经常被下仆夸赞的漂亮双手在叶诺万还染着鲜血的手上显得那么洁白无辜又弱小。
有人捏上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桑娜的意识在现实和会议中交替,她开始尖叫,一种催死挣扎的小兽的叫声。
有人打开了她的腿,把她从沙发上架了起来,无法挣扎无法抗拒,她很久没有被强行进入的身体被人插入了。
她扬起了自己的脖子,痛呼着:“不。”
“你就是这样被强奸的么?”
有人在问她。
桑娜的乳尖被人用指甲掐起,她疯狂的甩着头,想要醒来,但是她做不到。
腿心的抽插不顾她甬道的干涩,一味的朝深处刺去,她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粗暴的对待,她感觉到自己出血了。
——就像被叶诺万侵犯的那一天。
她哭了出来。
“好疼,停下来,求求你。”
桑娜发现即使自己长大了,但是嗓音依旧透着稚嫩,她这样的哭泣和叫喊是不是做错了呢,为什么每次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都会让身上的男人更加激动。
正如此刻,在她身上疯狂耸动的男人似乎和叶诺万重迭了,桑娜从他们急促的喘息声中就能想象到他们被性欲和凌虐带来的快感染红了眼睛,贪婪得想要吞噬掉她。
“你就是这么求饶的么?”
有人问她。
桑娜摇头,她并没有求饶,敌人可笑的从身体上想要征服她,她不想低头。
那么她刚才为什么喊了出来呢?
她太痛了。
这原本是应该在她对两性意识萌芽之后的才会渐渐想要知道的事情,却提前被迫承受了。
她太痛了。
男人似乎因为过于激动停了下来。桑娜被他掐住了脖子,窒息带来的浑身紧绷再度夹紧了他插在她体内的阴茎,她听到男人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却被一个女声制止了。
“会被录进去的,把你的嘴关牢了。”
桑娜拼命的要让自己记下这句话。
——她被利用了。
这一切都只不过是通过她,完成别的目的罢了。她要记住现在的一切,让自己记住疼痛屈辱和被背叛的愤怒。
“再加一个蜡烛,掐脖子这里我们重来一次。”
桑娜陷入了更深的噩梦中。
吕伊皓揉着砰砰乱跳的心,有些腿软的从浴室里出来,她不知道这个梦是什么意思,但她确实被梦里的画面恶心到了。
“快点入学就好了。”
她喃喃道,虽然胃里已经在抗议,但是她根本就不想下楼去拿晚餐,她走到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黑旁边,坐了下来。
“希望进了学校之后,这些糟糕的事情能少一些吧。”
吕伊皓拉着黑脖子上的绳子,看着上面的已经被激活的入学卡,有些难过的说到。
“黑,你要是能变得正常一些,和我说说话就好了。”
房间里无人理会她。
珈站在门口听到里面这最后一句话,他停顿了几秒才敲响了门。
“进来。”
把放着饭餐的餐盘放在吕伊皓面前,珈此时又把头发放了下来,他对吕伊皓说到:“特意为你端上来的。”
吕伊皓没有什么胃口,简单的吃了两口。
“我今天也留宿了,明天我再带你去一些学生常去的地方逛逛,顺便看看你能不能遇到其他见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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