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啪!
怀表先生盖上了他的怀表,他手指一动,舞台上的帷幕落了下来,隔离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眼前的叁人此时也像是突然被失去了意识停在了帷幕瞬间落下的那一刻。
皮鞋踩在木板上发出哒哒哒额声音,怀表先生不疾不徐得走了过去,他把吕伊皓从柱男的身上抱了下来,他先是有些遗憾的亲了亲她满是泪痕的脸,接着为她检查了一下被强行纳入的阴道。
“真是让人不愉快。”
体液已经沾染到了整个下体,被强行撑开的阴道并没有被深入到里面,怀表先生抽出一条丝巾,擦去了她身上的痕迹,把她放在了舞台上,用斗篷盖住了她的酮体。
接着他用和身体极其不相符的力量,单手拖着柱男,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巨大男人丢到了帷幕外。
一旦离开了帷幕,柱男立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双脚着地,用手撑住了倒下的上半身,周围的珠帘都随着他的落地而震动了起来。
着落之后的柱男气愤的朝帷幕上打了一拳。
看上去是普普通通的暗红色帷幕,却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他这带着劲风的拳头和一只小虫落在了上面差不多。
柱男狠狠地看了一眼露在外面的梯台,脑子里都是手中女孩恸哭的可怜脸蛋,她的身躯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自己的阴影吞没,但却被人硬生生打断。他坚决不会放弃,但也不打算在这里就闹起来。
而此刻在帷幕里,怀表先生重新让怀表动了起来。
“你可以直接带走她了。”
怀表先生把怀表放进了口袋里,鞠了一个毫无尊敬意思的躬,他眯着透亮到偏粉的红色眼睛,有些调皮的说:“钱我收下了,引来的人你自己想办法吧,正义的骑士。”
下一秒,白发的兔耳少年像是当初出现一样突兀的消失在了帷幔里。
只剩下两人的空间里,只有吕伊皓偶尔会传出无法抑制的哽咽声。
阿拉贡脸上发烧又还处于刚才做了一件大事的激动里,站在一米外的地方有有些拿不准的问道:“你想先离开这里么?”
就在他说完之后,以为吕伊皓没有听到,想要再问一遍的时候,吕伊皓动了动,点了点头,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谢谢。”
“不,是我,不太想看到眼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少年走了过去,蹲下来,想要扶起吕伊皓。
从毯子里伸出的纤细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我、我站不起来。”
看见吕伊皓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和扭过去的脸,阿拉贡说了一句:“失礼了。”
传过吕伊皓的脖颈和膝盖下,阿拉贡抱起了吕伊皓。
谢是感谢,但是吕伊皓感觉自己的尊严再一次被踩在了脚下,把脸埋在斗篷里,她捂着自己的耳朵。
指缝里漏进来的周围的各种动静都让她感觉到害怕,仿佛自己在空气里晃动的腿随时都会被人抓住,然后把她重新拖上那个舞台。
即使离她更近的是阿拉贡的呼吸和心跳,她也丝毫无法冷静。
不光恐惧笼罩着她,痛楚也一直在提醒着她遭受的一切。男人巨大阴茎插进来的时候,她感觉身体像是被撕开了一样,哪怕是药物也没有办法压下的眼泪涌了上来,那一瞬间她想到了死。
——凄惨的、没有意义的死。
桑娜从噩梦中惊醒,她慌忙中看向自己的双手,灰蓝色的清晨光亮中,她的手上干干净净,并没有血迹。
梦里她再次杀死了那个男人,他身上的鲜血仿佛永远裹在了自己的手上,怎么洗也洗不掉。
叹了一口气,桑娜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把小刀,这是她作为文具带进来的学校,但现在却被她放在了枕头下。
按住发抖的手,她把小刀握住放在胸前。
“你是安全的,你是安全的……”
除了她空无一人的寝室里,桑娜这么重复着。
“圣女不能够畏惧,虽然她们代表黑夜,但是从不畏惧。”
吕伊皓知道自己在梦里,她看着自己没有穿鞋子的脚,还有身上简陋的衣服,明白自己回到了圣山上。
——这个她想要逃离,却永远都将留在她记忆里最恐惧的地方。
老嬷嬷的声音仿佛是敲响一切的钟声,银色的链子束缚住了手脚,她挣扎着,发现自己被拖到了一张木桌上。
面目不清的男人喘着粗气,身上因为兴奋开始发红,他的手十指交叉得握住了吕伊皓的手,摇头拒绝的余光里她发现黑就在旁边站着。
“不要看!”
这是她被强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无法躲开的,让人感觉到窒息的吻,从她的嘴唇到脖子再到乳房,直到感觉到了对方逐渐立起的阴茎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这样场景,是曾经圣山上日复一日的折磨,她似乎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已经从阿拉坎尔逃离,又或者离开阿拉坎尔的一切才是一场梦。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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