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不想回头的少年说到:“我洗好了,你可以和教官交差了。”
布料拖拽的声音,少女走到了他身后,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明明是很轻的触碰,却因为湿透的布料而感受得无比清晰。
“还要换上浴袍。”
干燥的浴袍披在了喀耶万的身上,他听见少女继续说:“你把衣服脱下,我要拿去烘干。”
就在他点点头解开扣子的时候,少女的手从他身侧伸出,她推开了喀耶万,扭开了蓬头。
哗。
带着丝蒸汽的热水洒下,她一瞬间就被热水打湿,素白的衣服吸了水之后,垂在了她身体两侧,樱粉色的乳尖漏了出来,喀耶万立马扭过头。
接着,水声没了。
“好了的话,请你出去吧。”
背着对方把脱下来的衣物放在了架子上,几乎是有些狼狈的喀耶万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还没走两步,就发现了阴影里的山崎,他就站在走廊里,离浴室只有很短的距离。
“看来瞳吓着客人了。”
山崎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顺,但喀耶万却感觉头皮发麻,他心中暗骂,然后镇定了心思,回答道:“教官,瞳小姐并没有吓到我,是我有些冒失了。”
男人的笑声传来,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仿佛变回了大家面前那个温和中带着一丝严厉的年轻教官:“上去二楼开着的房间就是给你准备的,去之前先把桌上给你的晚餐吃了吧。现在雨太大了、天也全黑了,为了安全你最好留宿一晚再回程报告吧。”
说着他绕开喀耶万,很自然的走进了浴室。关门的声音在喀耶万身后响起,站在昏暗的走廊里,少年莫名想到了少女润湿的身体。
——这里不正常。
吕伊皓也是这么觉得的,她对着自己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张,仿佛这个字母也不正常那个拼写也是错的。
“先吃饭吧?”
端着茶杯的少年说到。
嘭的一声把头磕在了桌子上,吕伊皓哀嚎了一声。
“维尔特,你根本不在乎我到底学会了没有,只是想欣赏我这幅蠢样对吧。”
被叫做维尔特的少年挑了挑眉毛,没有全部否认她的话,但他也是想让眼前的女孩学点东西,毕竟她看起来那么年轻,以后只能在赛场上卖命,会让他觉得有些可惜。
“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只不过是好心。”
维尔特的话,良口的像是最苦的药,吕伊皓咬着牙,抬起了头,她看着眼前才是高中生年纪的少年,有些苦笑的点点头。
“你说的没错,我是蠢到这种事都需要你提醒了。”
白瓷的茶杯被放回了茶托上,维尔特站了起来,他半蹲在还盘腿坐在坐垫上的吕伊皓面前,有些认真劲的说到:“你不蠢。”
像是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哼,吕伊皓接下了对方安慰的话。
“但是再不吃饭,可能就要变蠢了。”
维拉尔拉起吕伊皓的手,他冷白色的肌肤下显得吕伊皓的手有些黑,而且不光如此,她纤细的手背上新新旧旧的伤痕和血痂更是让她和少年的手对比鲜明了起来。
吕伊皓很自然的扶着矮桌站了起来,然后抽出手伸了一个懒腰,她说到:“好吧,我确实快饿到不行了。”
外面的闪电让屋内亮堂的灯都瞬间失色,吕伊皓扭头去看落地窗,被雨水不停冲刷得浓稠黑夜里,树木摇摆仿佛在窥探室内的鬼影,吕伊皓的神经绷了起来。
“今晚,可真适合偷袭。”
一旁将耳朵竖起来的巨狼,起身踱步到吕伊皓的身边,它银灰色的毛发,在灯光下反射着金属一样的光泽,仿佛披着铁甲的战士。
玻璃上的倒影印着模糊不清的身影。
桑娜直视着走廊尽头的玻璃,她看见了喀耶万房间下露出来的光。
“让他听听好不好。”
山崎在桑娜背后亲昵得说到,他刚沐浴完的身体还散发着薄荷的气味,桑娜被他拉进了喀耶万隔壁的房间。
这里是简单的客房,说是简单,也只是比起学校而言。山崎搂着桑娜,把她压在了墙上,而一墙之隔就是喀耶万的房间。
“他会听到的。”
山崎把头埋进桑娜的颈间说到。
“我在饭里放了一些年轻人都喜欢的东西。我以前念军校的时候,会有人在考试前偷偷吃上一把。”
他的的舌头舔上了桑娜的乳尖,昏暗的室内,窗外的雨声仿佛透过玻璃,滴落在了桑娜的身上,她觉得就连山崎都化成了雨水,流淌在她身上的热度,让她抬起头,有些动情。
男人的腿撑开了她并起来的双腿,对方的膝盖顶弄上了她起了湿意的私处,她感觉自己也变成了雨水,滑过对方的手,顺着墙滴落下去。
山崎会在她很乖的时候,让她愉悦,她能露出舒服的表情,仿佛是对他的一种肯定。
“你说,他此时会不会褪下所有伪装,沉浸在对你的意淫中呢,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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