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娜再怎么说也是客人,维尔特并没有让她跟着,说明是先带着吕伊皓去治疗身体之后,桑娜频频回头、跟着女仆去休息室换衣服了。
维尔特再次出现在敦克面前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套礼服了,他挥手撤掉了水球,被一直困在原地的敦克,一落地就猛地冲向了他。
“杂种。”
对方怒吼着,但维尔特面前出现了一面水墙,敦克的拳头锤了进去,引得水墙猛烈的震动了起来。墙对面就是维尔特清瘦漂亮的脸蛋,敦克的嘴角裂开,一脸狞笑的把手往更深处的压去,他的头发再次诡异的飘在空中,原本身上的水,都被蒸成了白色的水汽。
“您不应该在这里为难我的其他客人,而且您的母亲也一并来了,她会非常惊恐您引起的混乱。”
敦克听到了母亲这个词的时候,脸上的肉都在抖,他一拳震散水墙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在哪?”
“可能在前去道歉的路上吧。”
敦克从鼻子里出气,然后就朝着花园外的方向走,垂着头大气不敢出的男仆们瞄见他要离开,立马也想要跟上去。
但带着黑豹的护卫队却把两位男仆拦下了,维尔特侧身去看回头瞪着自己的敦克,微笑解释道:“您总需要有人来替您维持体面吧,比如仆人教唆之类的。”
话音刚落,男仆们也不管身边踱步的黑豹了,他们大喊起来:“敦克少爷,救救我们!可以说是那个荡妇勾搭了您!”
敦克没有理会,他继续朝着花园外走去,维尔特没有理会他的失礼,反而让自己的男仆跟上他,帮忙给他打灯。
“好了,”维尔特扭过头,他浅色的眼睛像是冰川,嘴里说出的话更是让男仆们吓得抱头一起跪了下来,“你们想好要怎么承认罪名了么?”
吕伊皓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她看到了维尔特,他此时正握着一把金银相间的漂亮剪刀,在剪她的衣服。
“醒了?”维尔特手一顿,但没有停下,淡蓝色眼睛依旧在注视着自己剪出的那条线,保持着它的笔直。
“额,抱歉,”吕伊皓抬手,想要阻止对方,却发现浑身都在疼,连手都抬不起来,似乎比表面看不到的伤口还有更加可怕的东西,在让她的神经一股一股的疼,“我以为我能成功。”
“你不应该想着自己能解决,而且周围的侍卫一发现就会上报,你以为她会受到比你还过分的伤害么?起码看着教会的颜面,一般人都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而如果换成你,你被断成一截一截的,那个少爷可能都不会多掉一根头发。”
被教训的吕伊皓不服气了,此时她自己都忘了曾有那么一瞬间胆怯和后悔。
“我想你应该听懂我的意思了,”维尔特剪掉了最后一段连起来的布,他发现了不同,眯起眼睛抬眼问她,“你的星星竟然没戴着么?”
说到这个吕伊皓一个机灵,她赶忙说:“我遇到那位来自什么学院的拉尔维娅小姐了,她身边还跟着一名冬国少年,我把星星丢给了她,她说让我带着答案去找她。接着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叫罗杰,他说自己是被主人打成那样,我有点同情他,就喂他喝药耽误了点时间。最后又遇到这位小姐,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可能差点就把那头肥猪,不是,那个客人给刺穿了!”
维尔特原本还有些严肃的脸,听到了最后也忍不住缓和了起来,意识到这点的维尔特用手盖住自己弯起来的眼睛,叹了口气说到。
“先治疗吧。”
吕伊皓像是哑火了的炮,她龇牙咧嘴的侧过已经赤裸着的上身说到:“要不让希曼来吧。”
“现在除了你,没人能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而从这里过去,可能你身上断掉的骨头会直接插进你的气管里——”
“好了,我知道了。”
吕伊皓开口叫停了维尔特,她认命得躺平了,眼睛呆愣得看向带有浮雕的床顶盖,不过这个床她有些眼熟。
“这是你的房间?”
脸上有鳞片浮起的维尔特恩了一声,他的手放在吕伊皓身上,一股水波把她托了起来,流动的水卷走了她身上破碎的衣物,还有一些脏污,再落在床上的她,头发带着一丝水汽,搭在了她的锁骨上。
全裸多少有点让吕伊皓不自在,她眼神漂移到了四周的窗幔,琢磨着布料上的花纹。
“我放下他们。”
吕伊皓刚想说不用,就看到窗幔倾泻而下,把两人隔离在了床内的空间里。
——这让她更不自在了。
维尔特靠在吕伊皓的身边,他掀起衣袖的手,从她胸口前的花掠过,吕伊皓忍不住耳根都红了起来,却听见对方在问。
“你们做过了?”
吕伊皓轻微到几乎不可察觉的点了头。
“还没能全开。他没能让你高潮么?”
脑浆被蒸熟了的吕伊皓不想回答了,她感觉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柔软的床榻跟着震动,这几乎要震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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