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贴近,甚至她稍微挪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到一阵酥麻蹿入头顶。
快乐和幸福充斥在希曼的胸膛里,他将手覆在了吕伊皓的手上,然后说到:“我动了。”
说着,他顶了上去。
“啊!”
用力的冲顶让吕伊皓尖叫出声,她的腰瞬间软掉,整个人贴在了希曼身上。希曼笑了两声,他圈住她的腰,然后就那么的把她抱在怀里,浅浅的抽插着。
吕伊皓咬上他的乳尖,对方震了一下,然后抱着她坐了起来,低头问到:“还要更深?”
说着他没等吕伊皓回答就她朝阴茎上按了下去。
深到以为是插进了胃里,吕伊皓仰起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收缩着阴道,希曼被这无数吸吮他阴茎的快感弄到险些射精,他抱住吕伊皓,喘息着平复自己:“你很棒。”
吕伊皓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甚至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她真蠢。
或许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但是吕伊皓想要尽快结束这荒诞的一切。
她圈着希曼的脖子,看着他。两年的时间,让对方最开始凶狠到近乎野兽一样的气质都快要消失了,只是偶尔他抽动鼻子的样子,像极了当初在她身上舔舐鲜血的狼。
希曼做的事情,无法用她之前生活的世界的标准来评判,她意外的,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失去了愤怒的能力,她只是感觉到淡淡的疲惫。
吕伊皓亲上了希曼的鼻尖,想到了他曾经给过自己的肉,在自己坠落的一瞬间他跳出来抱住自己的样子,也包括他欺骗了她:
“希曼,你想让我怀孕么?”
希曼僵住了,他看向了吕伊皓。
吕伊皓抱住了他强韧有力的腰:“你觉得射进来我会怀孕么?”
她抬起屁股,体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过于年轻的身体和她问出的话是那么的违和。
“你……”
吕伊皓把希曼被汗打湿的头发捋到了耳后,看着对方嗫嚅的样子,她说:“为什么一定要骗我,让我活下来呢?”
希曼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眼神迅速黯淡下来,说到:“人都是想活下来的。”
“我现在的状态也算是活着么?”
希曼的头垂了下来,头上的耳朵耷拉着,他说:“你的心还在跳,你是活着的。”
吕伊皓抱住他,说到:“谢谢你。”
希曼在颤抖,像是被这叁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压垮了他的伪装,吕伊皓轻声说:“射进去,我需要确认一件事。”
希曼摇头,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恐惧:“不。”
吕伊皓看着他,说到:“我承诺的事情并不会变。”
希曼再次看向吕伊皓的眼睛里,情绪已经复杂到她一瞬间觉得他也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他说到:“可你会离开我。”
接着他抱住吕伊皓:“我没有比他差,我一样可以保护你。”
“可我希望的是,我可以保护自己。”
说着吕伊皓推开希曼的手,她撑着对方的身体,再次将希曼的阴茎纳入体内,她抬起因为情欲而染红的脸,说到:“射进来。”
希曼拒绝到:“不。”
吕伊皓贴上了希曼,揉着他垂下来的尖耳朵,说到:“来吧,我知道你很要的。”
希曼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像是撕裂了一样的疼。
“我也是人。”
说着他推开了吕伊皓,化身成狼,撞碎了窗户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夏日阳光,几乎让眼睛里的世界变成了白色,而他的思绪则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午后。
“希曼!”
女老师的一声尖利叫声让希曼尾巴上的毛都要炸开了,他扭身对对方露出自己的獠牙,表示他想要从教室出去的决心。
但对方并不怕他,手上的戒尺直接打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嗷呜一声,蹲了下来,抱着头,像个随处可见的顽皮学生,被老师揪着领子,拖回了教室。
这是乡下的维斯尔博农庄,原本属于一个远近闻名的乡绅,结果他中年猝死,没有男性子嗣和任何远亲的他,将所有财产都留给了女儿,而维斯尔博小姐一直未婚,她和佃农一起在农庄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甚至从十几年都开始,就乐善好施得将附近的儿童收拢来,免费提供基础教育。
但希曼是特殊的,他无父无母,某一天突然出现在森林附近,不会说话,外貌怪异,甚至还有很强的攻击性。
村庄里的人差点将他送去教堂进行火刑审判,但是维斯尔博夫人偷偷把他藏了起来。
“你只是有点特殊。”
希曼无数次从她的嘴里听说过这句话,但当时他并没能太弄明白人类的语言。
他的生活枯燥又有趣,枯燥的课程让他打哈欠,为了好玩他撕毁课本,老师还没能把椅子坐热的希曼又干出这种坏事,她干脆将他扭送到维斯尔博小姐的面前:“小姐!只有您的话才有用,他实在是太调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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