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娜不知道为什么从踏入敦克房间起,就发起了高烧。她的脸和蒸熟的虾一样红,敦克看到她站着都有些吃力,却张口说到:“发烧的时候,那里也会升温。”
说着圆柱一般的手就撩起桑娜的裙子,朝里探了进去。
在对方手指贴上桑娜皮肤的时候,她甚至感觉到了一阵清凉,她张开嘴,努力得呼吸着,她的喉管和沙漠里干涸的土地一样,吸气进气,都让她感觉到了从无数沙粒中滑过。
敦克却被少女的病态深深吸引了,对方睁着快没有了焦距的眼睛,让她原本冷漠又圣洁的脸庞,充满了一种低俗的情色,哪怕她皱着眉头,也像是在忍受不可言说的快感一般。
但这时,他的房门却嘭的一声推开了。
友子看到敦克的样子,下意识感到恶心,但她却没有流露出嫌弃的样子,而是端详起了桑娜:“听说你从聚会上回来了,我来看看……哦,她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出去。”
敦克的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撩开了保护着少女私密部位最后一层布料,拿手指按压着散发着热气的阴阜,他享受着手下的温暖,希望碍眼的继母早点离开。
“让我来看看。”
不解风情的友子蹭蹭蹭走进桑娜,她伸出裹上了蕾丝手绢的手,按在了桑娜的额头上,接着飞快的拿开,夸张地瞪着眼睛:“她应该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恶疾,赶紧把她从这里带出去!”
和她一同前来,膀大腰圆的女仆们听到她的命令,立马推开了门童,直接把桑娜连带着床单扛了起来。
“去,”她随手丢掉了她的帕子,“偷偷找辆马车,带她去看看医生,要是快死了,就给她直接送去教堂吧。”
敦克还想拦住桑娜,但友子的手更快,她扭脸一把抓住敦克,满脸担心的上下打量起他健康不能再健康的身体:“天啊,你也要赶紧去清洗一下。”
敦克愤怒得低吼着推开友子,却已经来不及赶上女仆们了。
友子护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敦克恶狠狠得看着她,泄愤得踢翻了周围所有的东西,露出了贵妇人的微笑:“我这都是为了你。”
——她的心脏好疼。
桑娜痛苦的蜷缩起来,她揪着自己的衣服,却没有力气撕裂他们,下面的皮肤像是在灼烧,连轻柔的布料贴上去都觉得无比的疼痛。她想要喊出声,喉咙却因为失去了水分,只能发出呼呼的抽气声。
仿佛每一秒,都被无限的拉长,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直到有桑娜的双手被人握住,对方在她的耳边不停的说着:“桑娜,我是劳拉,如果你还想要从我身上讨回你能讨回来的,就撑下去。”
——害她跌落到更深深渊里的女人。
——她还没能报仇。
桑娜睁开了眼睛,她正躺在一张床上,而劳拉站在窗户边,外面的阳光被窗帘遮去大半,屋子里有些昏暗。
发现动静的劳拉回头:“感觉怎么样?”
桑娜不说话。
劳拉手上还握着湿毛巾,她将毛巾放在桑娜的额头上:“您这样真的很像我们第一次见面。”
桑娜的鼻腔感觉好受多了,但她却下意识皱起眉头。
“友子把你放在我这里静养一段时间,她暂且替你把你担心的人都挡了下来。”
劳拉一边说,一边扶起桑娜,给她喂了点水。
“啊,你不用好奇为什么我和她认识,整个兹莫拉赫上层的传奇人物,都不是单靠自己爬上去的。”
见桑娜喝完,劳拉站了起来,说到:“就在这呆到开学吧。您突然高烧的原因尚且不明,但如果复发了,在这风景这么好的地方,多一个不起眼的坟,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桑娜没好气得瞪她,对方却神色都不改一下,桑娜敏锐得察觉到劳拉和自己上次见她有哪里不同,但想要仔细看的时候,又会因为身体虚弱而眼前晕眩。
“友子让我给你带话:‘好好学习。’”劳拉拉开窗帘,外面明媚带着点盛夏炽热的光线洒进房间,就见背着光,继续道,“多晒点太阳吧,阴沉的圣女大人。”
桑娜这才发现窗外的远处竟然有雪山,绵延起伏层层迭迭的山峦下一直铺进眼前的是绿到苍翠欲滴的草坪,仿佛她用力呼吸就能闻到那种带着些腥味的草香。
而她身下的床,也和她之前所呆过的任何地方都不一样。
朴素,老旧,还带着一点温馨。
“这是我老家,您习惯一下。”留下这么一句话,劳拉离开了。
就这么直到晚上,桑娜的房间除了劳拉来给她喂饭以外,就再也无人踏进。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的桑娜就那么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到了午夜十分。
雪山在月亮的照射下,像是焦在黑蛋糕上的酸奶,泛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身体恢复了之后,一定吃甜点。
桑娜用下巴蹭着被子,柔软得、带着太阳气味的被子给了她安慰。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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