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来,直奔红十字旗后方的帐篷而去。
帐篷敞着门,里面大约有几十平方,是她这一整天都没看到过的干净整齐,两侧有几张空病床,还有零星几样仪器,明明只是不锈钢的材质,却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不过是在这漫天黄沙中呆了大半天,韩韵绮便觉得文明世界里看惯的一切是多么可爱了。
最远那头有一张长桌,桌边坐了一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
男人面前排了一列黑突突、脏兮兮的小孩,正在轮流上前,抬头吞下男人手中的药丸。
韩韵绮看了一天黄沙的干涩双眼在看到这个白色身影的一瞬间就明亮起来。
那人戴着银边眼镜,侧颜挺拔俊秀,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耐心地夹一颗药丸送进面前一个孩子嘴里,轻轻抬手阖上他下巴,示意孩子把药丸吞下,然后揉揉孩子的头发,和蔼地笑笑放他离开,又招手唤下一个孩子上前。
(猜到这文会冷,但也没猜到会这么冷……叹气……哎……)
(说好五十珠加更的,现在五十珠都没到……还是加吧,谁让今天是愉快的周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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