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不是坏了。
那边已经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徐卫东,我是冯茗。”
徐卫东突然觉得手上的电话烫手无比,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万一让玉珠知道了……他完全不敢想。
“徐卫东,你怎么不说话?”那头传来女孩子不解的声音。
徐卫东清了清嗓子,“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这话问得好奇怪,好似我出了什么事情才能给你打电话。”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从中州打电话过来,不会只是找我聊天吧?”
徐卫东问完这句后,那头反常地沉默了下来,徐卫东头皮一麻,难道真让他猜中了?
邮局外,小姐妹挽着韩玉珠的手说:“玉珠,谢谢你陪我来邮局办事。我爸给我寄了一笔钱,我今天就得取出来了。”
韩玉珠笑着说:“反正我也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
小姐妹问:“你还没和徐卫东和好啊?”
韩玉珠听了没说话,笑容沉寂下来了。
小姐妹停下脚步,认真道:“我看你们的样子也是散不了的。趁他还给你台阶,你还是赶紧下吧。不然台阶没了,你不是还要自己走下来?”
韩玉珠听了这话,心里莫名凄凉。她勉强笑笑说:“别谈我的事了,我们还是先把你的正事办好。”
两个女孩子走进邮局里面,小姐妹去柜台领了那种填写的表格,要填一些私密信息。韩玉珠不好再跟着,自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转头,看到最里面电话台那里有一个男人莫名眼熟。
徐卫东本来想告诉冯茗,自己快结婚了。他和冯茗算是朋友,分享这个喜讯也不算唐突。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冯茗已经说:“我的哮喘又犯了,差点死掉了,好难受。”
徐卫东心里一紧,忍不住关心:“你现在怎么样了?”
冯茗说:“已经出院回家了,但还是不舒服。”
徐卫东那句“我要结婚了”的话就说不出口了,总不能刺激别人的病情。他说:“那你好好休养,要听医生的话,按时吃药。”
冯茗听徐卫东的话语终于有了温度,不像刚才冷冰冰,心里略感熨帖。
她又找了徐卫东说了一些闲话,她笑着问:“你今年怎么在老家那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以前,你拼命到大年三十都要坚守在工厂。”
不知想起什么,徐卫东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子,说:“因为我妈想我在家再多待一阵子。”
冯茗还想多说些话,徐卫东已经道:“冯茗,你是不是该休息了?”
那头的冯茗可能是愣了下,然后说:“好像是有点累了。”
徐卫东对她说:“我回中州后,请你吃饭,我有话对你说。”
冯茗的声音略带愉悦:“嗯,那等你回中州再聊。”
徐卫东挂了电话,长长松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起接个冯茗的电话比跑十圈还累。
他暗自盘算着,今天的事还是不能让韩玉珠知道,幸好他来的一路上没有遇到熟人。
一转身,看见身后人,徐卫东好似一扇玻璃皲裂了。
“玉珠,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打来电话的是她。”徐卫东拉着韩玉珠的手,追在她身后解释。
韩玉珠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以为她是有事情,才和她聊了几句。我想告诉她我要结婚了,但是她又生病了。”
韩玉珠听到这儿,猛地停住了脚步,她冷笑一声:“你总有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都听见了,他说他留在老家是为了他妈,他甚至都不敢让他的心上人知道有其他人的存在。多么可笑,她这个未婚妻竟像个见不得人的第三者!
徐卫东被她说得一愣,一秒后,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大力拖着她走。
“你发什么疯?”韩玉珠惊叫。
徐卫东像个煞神,没有感情地说:“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韩玉珠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韩玉珠被他跳脱的思维惊到了:“干嘛要领证?”
徐卫东认真解释:“既然我的话你不信,那法律上的证书你总该会信。”
说完,他又来拉韩玉珠的手,韩玉珠连忙闪躲开,伸手一挡,让徐卫东别再靠近。
韩玉珠冷静说:“的确,我以前是很想嫁给你。但是,你总和你的白月光情人纠缠不清。”
“我不是……”徐卫东皱眉开口,显然非常不认同韩玉珠单方面断章取义的话。
“你不用解释了,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韩玉珠低下头道:“你们总断不清,我怕,即使将来我们结婚,我还要担心你是不是还在悄悄喜欢她。”
徐卫东颓然无力,极为疲惫:“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已经不喜欢她了。”
韩玉珠没有回答,她看了一眼难受又委屈的徐卫东,强压下心里的不忍,无情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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