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徐兰张口闭口都是什么长子嫡孙,一股子腐朽味让徐卫东都受不了。他也怕这些话让女儿听到了,会影响到她的健康成长。
有一天,韩玉珠和徐卫东带着徐聪敏出去玩了。徐兰又来到了家里,她说自己的东西掉在了徐家。徐母就不好阻拦她了,只能放她进来,让她拿了东西快走。
徐兰进来以后也不找自己的东西,而是左右看了看说想坐一会儿。徐母只好去给她倒茶,希望她喝了茶就快点走。
徐兰就在沙发上坐下了,面前的茶几下面正好搁着一个本子,上面写着“病历书”。
这谁病了?她好奇地拿出来打开,把里面的文字一看,她既惊又喜。
徐母端着茶水出来看到了,责怪道:“你怎么随便动玉珠的东西?”
因为徐母不认识字,韩玉珠才把这份病历书随便放的。没想到徐兰这个时候来家里还翻出来看。
徐兰噌地站起身对徐母说:“嫂子,大事不好了!你知道这里面写了什么吗?”
徐母说:“我不知道,你赶紧走吧。”她想从徐兰的手里把那个本子抢过来。
徐兰却躲闪过去了,指着一栏字说:“这上面写着输卵管堵塞、不孕。”
徐母一听,手上的杯子摔到了地上碎成片,“这怎么可能,你别胡说。”
徐兰说:“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了。你要是不信,可以拿着去问别人。”
韩玉珠的病历,特别是写了这种隐疾的,徐母怎么好拿去给旁人看。
她对徐兰说:“你把这几个字抄下来,我明天拿去问会识字的人。你要是骗我,我和你没完。”
晚上,韩玉珠和徐卫东回来的时候,徐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韩玉珠没察觉她的异样,也不知道他们看过那本病历。
第二天,徐母拿着那张字条,去书店里找了个女管理员问,确认徐兰说的都是真的。
她六神无主地去找徐兰说:“这可怎么办啊?这病会不会得什么癌症?”
徐兰说:“你想什么了?你应该关心的是还能不能生孩子?”
徐母抚着胸口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徐兰对她说:“嫂子,现在的婚姻法是离婚要分对方一半的财产。你和卫东要早做打算,你先别让韩玉珠发现你知道这件事。”
徐母还在怔愣中,也没心思听她在说什么,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晚上,韩玉珠和徐卫东回来的时候。徐母避开了徐卫东,把韩玉珠叫到屋子里,直接说:“玉珠,你的那份体检我看了的。”
韩玉珠一愣:“妈,你不是不识字吗?”
徐母说:“是你姑姑来做客,她翻到了拿给我看的,她让我别告诉你。”
韩玉珠说:“她又想干什么呀。”
徐母只道:“明天我带你换家医院,看看是不是误诊。如果不是误诊,现在医学发达,我们也可以慢慢治。”
韩玉珠说:“妈,不用了,我很健康。”
晚上,夫妻俩躺在床上,韩玉珠把这事告诉了徐卫东。
原来是韩玉珠的一个朋友来本市看病,外地身份证不好挂号排队,就用她的身份证挂的号看的病,病历书放在她这儿了。韩玉珠也和徐卫东说过这事。
韩玉珠说:“徐卫东,你姑姑这样,你要早点把真相说出来,谁受得了她天天这样发泄怨恨。”
徐卫东点了点头说:“好,我已经有打算了。”
这天,徐有成跑来找徐卫东说:“周末,在我家有个家庭会议,姑姑让你和你妈一定要去。”
徐卫东带着徐母去的时候,韩玉珠也跟着去了。
徐有成和田芬一见到韩玉珠也来了,就有点怕了。但是徐兰却是一点都不害怕,底气足得很。
众人在一张长方桌坐下以后,徐卫东说:“姑姑,你有什么话,今天索性一次性说清楚。”
徐兰就说:“有个事你不知道吧?你媳妇儿不能生育了,她还在瞒着你。”
徐兰说完,见他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就以为他是强压着怒火。
她接着说:“既然她都不能生了,你也没必要把她当宝了,当家大权你应该拿回来。有成是你的兄弟,你帮衬他也是应该的,你那家餐馆就给他管吧。”
徐卫东说:“我不答应。”
徐兰见他口气这么强硬就说:“徐卫东你不能忘恩负义,当初若不是我的牺牲,成全了你的父亲,你现在在哪都不知道了。你们补偿了我什么?我连这家店都做不了主吗?”
徐卫东说:“姑姑,你总是拿这件事来说。”
徐兰说:“那又怎样?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罕见的,徐卫东叹了口气说:“你总拿当年的事来说,我也很好奇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样的,就打了个电话托人给我去查了一下。”
徐兰的脸就有一点变了:“你查到什么了?”
徐卫东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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