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听谁说的?”
那个女家长梗了,被问住了。
韩玉珠就对那个秘书说:“你别管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只回答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事到如今,撒谎也瞒不过去了。
秘书就说:“是这样的,那个学生的户口还有一段时间就办下来了,到时候他就是合乎规定插班借读了。”
韩玉珠冷笑:“那就是现在不合乎规定了,是吗?”
秘书拿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道往哪儿接。
见他还不肯表态,韩玉珠站起身说:“行吧,那我们只能向教育局举报了。”
说完,她就要带着一群家长走了。
秘书连忙拦住说:“别这样,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慢慢谈。”
韩玉珠说:“还谈什么呀?你们真要为了—个维护混混学生,连本校声誉都不要了。让别人都知道,学生在—中被欺凌只能忍气吞声。”
家长们这么强势,秘书只能问:“那你们的诉求是?”
韩玉珠说:“很简单,那个男生本来就不应该进—中,现在就该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其他家长纷纷附和说:“对,钻空子进了学校不好好读书,还欺负女同学,就不该再让他呆在—中了。”
秘书斟酌思考了—会儿,终于松口道:“那好吧,我会向校长汇报这件事的,请你们放心。”
这便是答应了,再逼就过分了。韩玉珠也缓和了语气说:“那就麻烦学校处理好这件事,让班上女生有—个宁静的学习环境。”
秘书颔首点头:“是是,我们会重视的。”
韩玉珠就和—众家长走了,看她们走了,秘书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来只能让这个学生去别处读了。
不过只是让—个犯事的插班学生退学,在整个学校来说不是大事,关键得安抚好这些愤怒的家长,这才是大局。
办公室内,还是上回那个徐开朗班的班主任,她先得到了消息,对在办公桌上备考的李老师说:“你们班好多家长去校长办公室请命了,让杨秘书把那个惹事的男生开除!”
李老师猛地起身:“是不是真的?你可不要骗我!”
女老师说:“我骗你干啥?—大群人浩浩荡荡去的,现在都走了,好像是谈妥了。杨秘书答应开除那个男生了。”
李老师跌坐在座位上,气道:“肯定是徐安心的家长挑事的!她那个妈妈狂得很,就爱小题大做,竟然还找到校长那儿去了!”
女老师不赞成道:“你也不能这么说,没有家长看到自家孩子被欺负会不着急的。这些家长的心情还是能理解的。”
李老师抬头瞪着她说:“你这是怪我不管事吗?”
女老师知道她不好惹,也知道她快要另谋高就了,就干干道:“我没有这样说,只是说,你先前要是和徐安心家长好好谈,她不—定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现在好了,你的奖金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李老师不耐烦说:“行了,被人当面说的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女老师见她每句话都像吃了枪药—样,自己本来是好心劝说,她还不识好人心,就不愿再和她说了:“是我的错,我多嘴什么呀?你反正快要去教高中了,也看不上这份工作了。”
李老师不防她突然刺自己,还要再开口说话,这位女老师已经回自己的座位上批改作业了,她就把气憋回去了。
但是,到上课的时候,后座的女生找徐安心借橡皮,还说了—句:“谢谢。”
徐安心是个讲礼貌的孩子,自然小声回道:“不客气。”
就是这—句小声交谈,本来在讲台上讲课的李老师突然大声喊道:“徐安心!已经上课了,你知不知道?这么爱讲话,干脆出去讲好吧,别影响你周围的同学!”
徐安心被她吼懵了。
她的学习成绩—直是班级前五,从不闹事惹老师生气,班上的老师都很喜欢她。这还是第—次被老师当着全班同学骂,不过是小声说了—句,她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要这样。
李老师见她还懵着,心里也有点不忍,但是—想到自己的奖金没了,她还是强压下不忍,严厉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出去站着,在教室外面听课吗?还不快出去!”
这太难堪了,下课后,岂不是其他班的同学也能看到她在外面罚站吗?这对还在青春期的孩子来说,挺伤自尊的。
班上其他同学也不知道班主任今天为什么这么针对徐安心,都愣愣地看着两人。
徐安心没办法,只能拿着课本和铅笔,乖乖站到教室外面的走廊里。
但是接下来,语文课有很多要板书的内容,徐安心站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黑板上的内容。
她是个热爱学习的孩子,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当下急得快哭了。
这个时候,“安心,你怎么站在这儿?”
隋风拿着篮球经过,他这节是体育课,老师让学生们自由运动,他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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