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你好,好久不见!”
田恬被他的良好状态感染,目前虽然不知道他生了什么病?但他的状态确实很不错!
“好久不见!胡经理。”
田恬称他胡经理,也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俩人相视一笑,好像认识多年的好朋友。
“今天感觉怎么样?”
梁荣膺淡淡的问胡凛,但眼里的关心一点都不少。
“还不错,挺过来了!”
胡凛说的也风轻云淡,好似说的不是他自己。
“进去吧!让田恬给你看看。”
说着梁荣膺往屋里走,田恬和胡凛后面跟着。
“这次打算待多久?”
田恬每次来繁城胡凛都知道,只是俩人没机会见面而已。
“明天晚上就回,胡经理有事?”
“问问,挺佩服你!”
胡凛说的认真,看出来是真心话。
“我有什么好佩服?”
田恬一脸好奇,认真打量胡凛。
“很多吧!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你不简单,没想到深藏不露!”
胡凛说的有点夸张,也不乏事实。
“说的我有三头六臂似的,不过我这人不经夸,千万不要夸!”
田恬玩笑,跟胡凛说话很轻松。
“以后还请田大夫多多关照。”
胡凛说着给田恬鞠了一躬,他面带微笑,田恬知道他客气玩笑里的认真。
他想或者,好好活着,或许对田恬充满希望。
“胡先生客气,尽我所能为你服务。”
田恬也说的认真,她愿意尽一切来医治胡凛,虽然目前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
“恬恬,谢谢你!”
胡凛说着,眼里闪着泪光,但他快速转头没让田恬看真切。
“朋友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说着两人进了客厅,见梁荣膺正在泡茶。
“阿凛喝茶还喝咖啡?”
他手里忙着,头都没抬问坐下的胡凛。
“茶——”
梁荣膺抬头诧异的看看他,点点头。
两杯清茶放在田恬和胡凛面前,梁荣膺自己也倒了一杯喝。
“一直都不喝茶的?”
胡凛听梁荣膺这么说,会心一笑。
“该变一下了,咖啡喝久了也没味道,倒是茶很不错!”
说着喝光杯子里的茶,自己又满上。
“是不能一成不变,小小的改变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梁荣膺看着胡凛意有所指。
“嗯——没错!”
胡凛赞同的点头,两人跟打哑谜一样,田恬只管喝茶,不问也不说话。
“让恬恬给你看看。”
见胡凛放下茶杯,梁荣膺开口。
“好,田大夫我要怎么做?”
胡凛很配合,转身问田恬。
“什么都不用做,放松心情就行。”
田恬说着从茶几下拿出脉诊,示意他把手放在上面。
“这样吗?”
他手心向上把手放上去,田恬看出了他的紧张。
“嗯——把袖子拉上去一点。”
他照做,然后盯着田恬放在她手腕儿的指头,眼睛一动不动。
良久,田恬拿下手他才抬头,面色有点发白。
“换另一只手。”
他乖乖照做,盯着田恬的脸仔细观察。
“放轻松,不要紧张。”
田恬这么一说,他立马转头看向一边。
说实话,情况真不太好!
起初田恬以为是癫痫,亲自把脉以后才知道事情可能更严重,再晚一段时间他有可能会失明。
田恬放下手,梁荣膺和胡凛都盯着她,只是胡凛更紧张。
“田……恬恬,怎么样?我是什么病?”
他说话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攥紧,田恬知道他心里很不安。
“你头部有没有受过伤?”
田恬尽量让自己说话轻松一点,不想胡凛太紧张,以至于胡乱猜想。
“没有——”
胡凛想想摇头,说的肯定。
田恬疑惑,不可能没受过伤,说不通啊!
“你仔细想想,很多年前或者是小时候,你头部有没有受过重创?”
田恬这么一提醒,胡凛皱着眉头认真回想。
半响,他眼神一闪,田恬就知道他想到什么。
“小时候有过,不过那都很多年了,跟我病情有关系吗?”
胡凛疑惑,梁荣膺也不解,不过她相信田恬。
“有,大有关系。你当时是不是伤的有点重?”
田恬很肯定的告诉他。
“是,意思是说我脑袋那时候摔坏了,所以留下了后遗症?”
胡凛说着,一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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