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怎么做?”
胡凛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梁荣膺,笑问田恬。
“你坐床上,一会儿扎完针你可以直接睡觉。”
胡凛听田恬的话直接上床坐好,笑看拿着酒精棉的梁荣膺。
“阿膺亲自动手啊?”
梁荣膺白了他一眼,拿酒精给胡凛认真擦脑袋。
“是,所以闭上嘴好好享受。”
胡凛笑的肩膀抖动,没想到梁大少爷这么小心眼儿!这么有趣!
梁荣膺擦洗完,胡凛也笑结束,都看着田恬手里泛着黑光长针。
“不用担心,针灸不是很疼,放轻松,闭上眼睛坐稳就行。”
田恬怕胡凛害怕,格外温柔的安慰他。
换来梁荣膺的一阵不满,对着胡凛甩眼刀,只是田恬没看见而已。
“我不担心,你下针吧!”
说着胡凛闭上眼睛端坐,很淡定自若。
一时,房间里除了呼吸声,静悄悄的。
胡凛安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田恬全神贯注地下针,梁荣膺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守着两人。
十几分钟后,田恬才停下手,她已是满头大汗。
坐在床上的胡凛依然闭目端坐,一脸放松。
梁荣膺看他这样,彻底放心,赶紧起来给田恬端茶倒水。
“喝杯水,快坐下休息。”
这么一会儿功夫,确实耗费心力。更别说田恬用内力了,实在又累又耗神。
田恬接过茶杯就喝,想起明天还有事情干,从包里掏出一粒药丸服下去。
“还喝吗?”
梁荣膺接过杯子问,田恬已经一口气喝了三杯水。
“不用了,谢谢!”
说着田恬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额头还有细小的汗珠,看的梁荣膺心疼不已。
可有什么办法?一个是好兄弟,一个是他爱的女孩儿,哪个他都心疼!
上前轻轻给田恬擦拭额头的汗珠,梁荣膺有点自责。
“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儿夜宵,想吃什么?”
他在田恬耳边轻问,田恬眼睛都没睁的摇了摇头。
梁荣膺也不管她什么意思,起身就下楼。
田恬吃不吃是一回事,他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
哪怕田恬不吃,他也会很高兴的做夜宵。这是他的心意,是他此时唯一能做的。
莫约过了大半个小时,田恬给胡凛起完针,他晕晕乎乎倒下就睡。
田恬把东西都规整完,梁荣膺端着盘子也进来了。
“结束了?”
梁荣膺看着床上沉睡的胡凛,小声问田恬。
“嗯——”
田恬很疲累,不想说话。
“我给你煮了一碗海鲜粥,你尝尝!”
说着把盘子放在田恬面前的茶几上。
托盘里除了海鲜粥,还有两小份可口的小菜。先不说味道,单看样子就知道是用心做的。
田恬累,只想回去睡觉!
可看着面前的粥和菜,她就不忍心说不吃的话,毕竟是梁荣膺费心思做的。
田恬看看床上的胡凛,端起粥小口吃起来。
“味道怎么样?”
梁荣膺小声的问,一脸期待。
“很好,你也吃一碗吧。”
真的很好吃,田恬不是恭维梁荣膺。
“我不饿,你吃吧!”
田恬吃着吃着胃口大开,一口粥一口小菜吃得有滋有味。
梁荣膺看着田恬吃,心满意足,心里甜滋滋的,比喝蜜还美。
田恬不知不觉喝完了一碗粥,也打破了她从来不吃夜宵的规矩。
“还吃吗?”
“不吃了,很饱!”
田恬揉揉肚子,第一次吃夜宵,感觉吃撑了。
“阿凛,他情况怎么样?”
看看床上,梁荣膺小声问田恬。
“不算太坏,前提是不要出现其它状况。”
梁荣膺听了心里也没底,这款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好!就拿胡凛脑袋里的东西来说,它乖乖不动就没问题,要是有变动那就……
想到这里,梁荣膺手心都出汗,他很担心。而且大脑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有一点状况后果不堪设想。
“你有几分把握?”
梁荣膺从来没想过问田恬这个问题,可此时他不得不问。
田恬看看梁荣膺,看出他的担忧和不安。
“目前有六分。”
很好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田恬能说六分,可能性肯定比六分还大,这点梁荣膺很肯定!
想起田恬当时废了很大力气,用了不少珍贵药材救了他。现在又劳心劳力就他的兄弟,梁荣膺就觉得愧疚。
“恬恬,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这么感性的梁荣膺田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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