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了。”
何大猛,高林山和王保全回来了,他们三人今天去郊外的果园查看情况,所以才回来。
“三位伯伯回来了?快坐下休息。”
田恬让三人赶紧坐下。
“来回开车不累,这是那边果园的果子,成熟的我摘了一些你看看。”
高林山把一篮子果子放在田恬眼前茶几上。
里面有油桃、杏、桃子和几串樱桃。品质都很好,个头比田恬家后院果园摘的还要大,看着就招人稀罕。
“果子还不错!其它水果怎么样?”
田恬最近一直忙,一个多月都没去果园看过了。
“好,都好!这是初年挂果,果树不大个个都压弯了腰,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果子,今年大丰收。”
老实话不多的王保全激动的叙说着果园的情形,听他这么一说,在坐的所有人都跟着高兴。
“好好好,明天我们也过去看看。”
老爷子激动的坐不住,在客厅来回走动。要不是都下午了,他老人家肯定得去郊外的果园走一趟。
“田叔带着我吧,明天我跟您一起去。”
吕正阳也激动,田恬的果园到底有多好,他得去见识见识。
“我们明天一早就去,正阳你赶不上吧?”
老爷子笑着问吕正阳。
“这不难,侄子晚上就住这儿,明天早上多早都来得及。”
吕正阳脑子一转就想了个好办法,他激动的心情和老爷子有的一比,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看看。
“哈哈哈哈……成,晚上你就住这,咱家别的没有,房间多的是。”
老爷子大手一挥,痛快同意。
以前因着吕家人得罪田恬,老爷子心里很不舒坦,后来和吕正阳接触多了,觉得他人不错,老爷子他也打心眼里喜欢,真拿他当小辈看待。
晚饭是炸酱面和大米粥,胡凛第一次吃炸酱面就爱上了这个味道。吕正阳第一次喝这样的米粥,暗暗打定主意,多弄些荒地种旱稻。
晚饭后,田恬做完作业,刚准备东西要给胡凛针灸,电话就响了,一看还是熟悉的号码,她抓起话筒,电话里响起梁荣膺的声音。
“喂!恬恬,是恬恬吗?”
梁荣膺的声音着急又激动。
“是我,梁荣膺你还没休息?”
电话对面安静了几秒钟,然后就是轻笑声。
“还没呢!刚忙完到家。恬恬……”
田恬等一下几个呼吸,见他没说话,而且他呼吸声不对。
“这么了,你说?”
田恬皱眉,想想他要处理的棘手事,心里猜测他不会受伤了吧?
“没事,就问你伤好了没?伤口还疼不疼?”
梁荣膺声音轻柔,可田恬还是听出了不一样。
“我好了,不用担心。梁荣膺,你是不是受伤了?”
田恬虽然问他,但是语气很肯定。
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呼吸有点急促。
“你……你听出来了?”
梁荣膺没想到田恬耳目这么厉害。
“哪受伤了?要不要紧?是……枪伤吗?”
田恬低声问,心里也很担忧。
“胳膊挨了一枪,没事儿,不用担心。”
胳膊,田恬心稍稍放下一点。
“我上次给你留的药还有吗?那个治外伤很好,饮食清淡,注意休息,一个星期就好。”
田恬叮嘱完,话筒里传出一串愉悦的笑声。
“你笑什么?不会被伤着脑子了吧?”
田恬心里这么想,没忍住说出来了。
“恬恬——”
梁荣膺突然很柔情蜜意的叫田恬,叫的她直起鸡皮疙瘩。
“干嘛?有事就说。”
电话里又是一阵低笑,田恬觉得他不正常,就拿来话筒听着,什么也没说。
“恬恬——”
又是温柔至极的声音,田恬考虑要不要答应,这人跟叫魂似的没完没了。
“恬恬,恬恬你在听吗?恬恬,恬……”
“我在听,梁少爷请说。”
“恬恬,谢谢你!我的恬恬真好……”
梁荣膺高兴的开始胡说八道,田恬听的脑仁疼。
“梁荣膺,你喝酒了吧?有伤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田恬声音冷清,略带严肃,饶是这样,梁荣膺听着也很欢喜,田恬不知道他高兴个什么劲?
“恬恬,你不要担心,我没喝酒,我都听你的,真没喝酒。”
田恬听他这么说,面色缓和不少。
“恬恬,我明天去京都看你好不好?”
梁荣膺话语里充满期待,只是被田恬无情拒绝。
“不行——”
“恬恬,怎么不行啊?”
“怎么不行你心里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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