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冒犯了梁大少爷,所以我给你赔礼道歉。”
说着凌老板就要鞠躬道歉,可腰还没弯下去,就被打断。
“你女儿又是谁?”
这话让左云乔眉头跳了跳。
梁荣膺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来这事儿没那么容易揭过。
左云乔心里暗想,同时也头疼。
“我女儿叫凌萝,就是昨天在裁缝店,得罪您的……”
“你说昨天那个没脑子,又丑又不要脸的是你女儿?”
这话真毒!
左云乔怎么都没想到,冷漠的梁大少爷还是个毒舌男。
凌老板更是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形容他的女儿。
而且这个人让他敢怒不敢言。
“是——”
凌老板红着脸点头。
这话等于承认了他女儿不要脸。
这让凌老板心里极其难受,不过他只能忍着。
凌老板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梁大少爷开口。
明明在自己家,但左云乔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梁大少爷,您……我错了,没教育好女儿,给您添麻烦了,我……”
凌老板隔着一个大茶几,对梁荣膺赔礼道歉,态度极其卑微。
“她得罪的可不单单是我,恶意辱骂的也不是我,显然你这赔礼道歉很没诚意。”
梁荣膺懒散抬头看了眼凌老板,也是打进门儿,第一次正视他。
这话分明是为田恬抱不平。
左云乔清楚,凌老板也不傻。
繁城上层圈子,谁人不知,田神医是梁家的救命恩人,更是梁大少爷守护的人。
抛却这些,就田神医的名头,也没人愿意招惹她。
“是是,小女有眼无珠,不知道是田神医,所以这才……”
“不光有眼无珠,还蠢笨无知,丑人多作怪,让人倒尽胃口。”
这话实在是……
左云乔不知该怎么形容。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也够让言语让凌老板难堪的。
“得罪我好说,毕竟我个大男人,还能和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计较?可恬恬不行,谁也别想欺负她,也别想让她有一丝不痛快。更别说在繁城这地界!”
说着,懒懒扫了一眼梁荣膺和凌老板。
这话也说的极其护短。
“欺负她,让她不痛快的人,我就让他死去的祖宗不安生。”
突然声音凌厉,仿佛寒冬的冰锥,直刺人心。
让死去的人都不痛快,那活着的人,不还知道怎么被他折磨呢!
左云乔早就知道梁荣膺心狠手辣,要不怎么比梁老爷子还让人惧怕?
又怎么管理梁家这个商业王国?
靠的就是能力,魄力,和手段。
说起手段,梁荣膺让人胆寒。
没人想要尝试。
消失的华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凌老板艰难吞吞口水,以滋润他干涩的喉咙。
忍住胆颤,凌老板靠近茶几两步,西装裤比刚才颤抖的也更加厉害。
“梁大少爷,对不起,也对不起田神医。您……只要能让您和田神医消气,我做什么都愿意。”
凌老板咬牙说出这番话。
其实他心里也没谱,也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让你们去死呢?”
梁荣膺微笑着看着他,但残忍的笑容未达眼底。
左云乔心跳加速。
凌老板则心乱如麻,一时失了气力,跪倒在地,低头再也不敢看梁荣膺一眼。
“怎么?这就是你的诚意?”
梁荣膺紧追着问,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梁大少爷,求您放过我们,只要让我们活命,其它您说了算。”
一切东西在生命面前都不值一提,凌老板也不傻,做最后的挣扎。
梁荣膺放下左腿,换右腿搭在上面。刷手抱胸,歪头看了眼跪着的凌老板,便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恬恬,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刚做完针灸的法蓝,靠在床头,拉着田恬的手道歉。
“没事,不要多想好好养胎。”
田恬笑着安慰她,手里忙活收拾东西。
“恬恬,我……”
法蓝心里总是不安,可能是孕妇比较敏感。
“我知道你好心,而且我也没生气,好好养胎,满月请我喝喜酒。”
一听这话,她放心了。
“那你明天还来吗?”
“我下午就回京都,而且你身体现在没事儿,吃完药好好修养就行。”
“今天就回去?”
法蓝还以为田恬能多待两天!
“对,明天还要上课。”
法蓝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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