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
“你的胸没以前那么大了。”窦禹诚放下剪刀,从正面环住了她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胸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过也已经够了。”
“有病。”许莘轻轻骂了一声,背靠在冷硬的墙上,身体一动不动。
“你说什么?”窦禹诚抬起头,把耳朵靠近她的脸颊。
他伸手把她脸上的湿发拨开,细细观察她的脸,她的脸和以前相比,很像,但是有些变化。五官褪去了婴儿肥,鼻子和面部轮廓都精致了很多,嘴唇倒是和以前一样,很饱满,唯一的遗憾就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下唇那里还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窦禹诚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然后试图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伸进去——他的下唇立马被咬了一口。
看来还挺有活力的,窦禹诚舔了舔下唇上的血,伤口挺疼的,但他并不生气。
“你怎么不说话了?”他问。
许莘闭着嘴,不答也不动。
被铐着双手的她,就是一个任人侮辱的女囚犯,要是她奋力抵抗,说不定这变态会更性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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