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好天气,但是安歆溶从起床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直到上朝,安歆溶刚说完“众爱卿平身。”,突然有一股热流自腹部往下流淌。
完了完了,这是安歆溶的第一感官。她这可还在上朝啊,怎么这么突然就来了那事呢?
“皇上?皇上!”长孙伍疑惑地叫道,怎么突然之间安歆溶就发呆了呢?
“啊……爱卿,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安歆溶真的没有听到长孙伍说什么。
以上对话,整个早晨,重复了有三次之多。因为安歆溶一直在走神,她的心思根本就管不上这些人说了些什么。
她全副心思都在想,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第一个怎么办,是安歆溶害怕露馅这回事,她现在是端坐着的还好,但等一下退朝她肯定是要离开的啊?要是留下一摊血迹可怎么解释呢?
第二个怎么办,是安歆溶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女性是怎么应对来月事的,反正卫生棉肯定没有,她要怎么解决这个星期的“难题”?
第三个怎么办,她必须开口去问,这个世界的女子如何应对月事,但是安歆溶现在是男子的身份,她该怎么开口呢?
这几个问题反复出现在安歆溶的脑海中,令安歆溶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在今天是早朝上。
真是太尴尬了,安歆溶都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怎么能忘记这样重要的事情呢?如果没有忘记的话,安歆溶就可以早先准备了,也不至于现在如此慌乱。
大臣们不是没有意识到安歆溶的走神,只是他们也不敢问啊。
应悠之时刻警惕着王璟的动向,今天安歆溶靠不住啊,如果王璟提出什么,安歆溶无法应对就糊里糊涂答应了那就糟糕了。
虽然应悠之觉得王璟不是这样鲁莽的人,事实证明王璟的确不是鲁莽的人。
今天的早朝算是有惊无险结束了,安歆溶迟迟不肯挪动自己的屁股,就怕身后有血迹。
看到人逐渐散去,安歆溶才偷偷挪起一边的臀部,又看了一眼朝堂上没有人注意自己,才往后瞧了一眼,好像……没有血迹的样子……
确认完毕以后,安歆溶终于安下心来,送了一大口气,这皇上的衣服质量就是好啊,没有透出来就行。
“皇上?您在做什么?身后有什么东西吗?”
安歆溶整个人僵硬住了,是应悠之的声音,怎么偏偏是这个人精啊!她这样的动作的确非常不寻常啊,她该怎么解释?
安歆溶缓缓地回头,看着应悠之的脸笑了笑:“是应丞相啊,有什么事吗?”平时你不是总是第一个走吗!怎么今天你还在这里啊!
“皇上,您方才是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吗?”应悠之往安歆溶的身后望去。
“哪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应相多虑了吧。”安歆溶心虚地说道。
“皇上无事就好。”应悠之看得出来,安歆溶在刻意隐瞒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应悠之猜不透。
安歆溶说:“那应丞相既然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朕就先走了。”
应悠之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作揖:“恭送皇上。”
“嗯。”安歆溶心一狠,站了起来,人不狠站不稳啊!
本来安歆溶是打算等应悠之走后她再走的,可是对方可是应悠之啊!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类,感觉被他盯得越久,安歆溶就越容易露馅。
安歆溶虽然方才看了没有血迹,可身后总有看不见的视觉盲区,所以她现在心中是没底的。
安歆溶站起身的时候,刻意用余光瞄了一眼龙椅,很好,没有血迹。
她再手一挥,负手离去,用自己宽大的衣袖挡住自己的身后,大摇大摆地离去了。
应悠之疑惑地望着安歆溶的背影,今天的安歆溶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但他说不上哪里不对,是自己多虑了吧。
回到承德殿的安歆溶,只能说稍稍心安,可是下一个问题也接踵而来。
她身边就一个比较信得过的女性,就是春萍。可是要怎么委婉地问,才能让安歆溶看起来不像是在耍流氓呢?
“春萍,朕要更衣。”先解决自己身上被弄脏的衣物吧。
春萍心中有疑惑,但她又怎么敢问呢。
在沐浴间里,安歆溶褪掉身上的衣物,还好来的量不算太多,不然她今天可就交待在这里了。
愣了很久,安歆溶才下定决心叫道:“春萍,你在吗?”
“皇上,奴婢在这里。”春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春萍啊,朕问你件事,你可要如实回答。”
“嗻。”
豁出去了,安歆溶直接问道:“你们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朕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应对的?”
“皇……皇上,您问这个干什么?”春萍脸红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就只管回答就好了。”安歆溶闭上眼睛,心想春萍一定是把她当变态了。
还好春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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