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柳珍珠气愤地问道。
“观星台一事,是王氏和晋王的阴谋,是为了助晋王一党篡位,母后应该也不愿意看到晋王夺权吧,无论最终结果是什么,金戈国都会有动荡,倘若到时候外敌抓紧机会入侵,可就什么也来不及了。”安歆溶在赌,赌柳氏是不是和晋王串通好,或者还有更深层的理由。
她想要知道,柳氏是不是足以成为对手。虽然明面上,柳氏是要依靠安歆溶的,但安歆溶那多容易倒台啊,要权没权,要兵没兵,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倒,柳氏必须为自己做好后续的打算。
柳氏和王氏是一山不容二虎,此时却统一战线,大力支持建成观星台一事,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柳氏只是无谋之勇,为了短浅的利益,那就不足为患,只是,安歆溶始终无法放下心来,柳珍珠好对付,不代表她背后整个柳氏好对付。
柳珍珠愣住了,她实在是没想到,建成观星台会导致这样的后果。
安歆溶心下有了权衡,柳珍珠看起来的反应,不像是知道此事,但柳珍珠有的消息是谁透露给她的呢?背后柳氏到底水有多深呢?
思及此,安歆溶觉得还是要把柳氏放回谋害安青云和安灵芸嫌疑人的行列中。
“观星台一事,兹事体大,就靠皇儿来解决了。”柳珍珠顿了顿,她今天可不止这一件事,“灵芸,你最近,是不是和应悠之走的很近。”
“此事是应相在儿臣身旁辅佐,儿臣才能发现王氏和晋王的阴谋。”安歆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比起什么柳氏王氏还有那个邓家,应悠之虽然欠揍,但真的可爱许多。
想起应悠之,安歆溶就微微胃疼,应悠之心中到底怎么想,安歆溶真的完全摸不透。
“应悠之此事有功劳,但不可太信任他。”
“母后的意思是?”安歆溶觉得没这么简单。
“这丞相之位,适合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担任,应悠之还太年轻,若是应殊同也就罢了,应悠之不适合。”柳珍珠也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反正在她心目中,安灵芸是个胆小怯弱没有主见的人。
安歆溶笑笑,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应相其实儿臣也不甚满意,只是这应相做事滴水不漏,儿臣抓不住什么把柄啊,这没有理由,王氏肯定也不同意啊。”推卸责任,这不是她不愿意,是现实不允许,虽然她的确是不愿意的,目前看来,应悠之最为适合,如果让柳氏或者王氏当大,她这脑袋是真心不想要了。
“这王氏真是可恨!”柳珍珠恶狠狠地说道。
“对!迟早有一日,儿臣必将铲除王氏。”不管是什么,顺着说就是了。
柳珍珠看到安歆溶如此激动,反倒冷静了下来:“罢了罢了,这王氏在朝中势力众大,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拔除的,现如今还和邓家勾结到了一起,更是难上加难。”
邓家?安歆溶还没有来得及查清楚,只是听应悠之提过一嘴,这邓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母后,这邓家不足为惧吧?”
“哼,邓家可不是什么好货,和王氏一条心是不可能的。”说到邓家,柳珍珠好像很有表达欲望,“邓家可是出了一个名人,邓严启,全靠他一人,支撑起了整个邓家,最后还坐上了丞相之位,只可惜支持错了人,让王氏那个小人坐收渔翁之利,以前邓家和王氏完全不对付,现在走到了一起,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这样啊,和安歆溶所想差不多,这邓家看来真有异心了,邓家可能比王氏还要难对付,卧薪尝胆多年,可见邓家是多么沉得住气,是能够成就大事的人啊。
这种人,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可怕,要对付也难上很多。
“灵芸,万万小心邓家,若有什么,就来找母后。”这时候,柳珍珠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
可是安歆溶才不会上当,柳珍珠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做一颗棋子,现如今她是最关键的一步,才会这样万般上心。
“多谢母后,若有什么事情儿臣无法解决,会求助于母后的。”才不会呢,安歆溶在心中想,现在还要助长柳氏的势力,她才不傻呢。
“嗯。”有了安歆溶的承诺,柳珍珠稍稍心安,“灵芸,你是不是该立后了?”不过,柳珍珠还是觉得需要牵制住安歆溶,李全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
“啊?”安歆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立后?不是吧,她是男的女的,柳珍珠不是最清楚吗?
“灵芸,你也该立后了。”柳珍珠这次的语气不容分说。
安歆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母后,你是开玩笑的吧?”
“哀家怎么会开玩笑呢?”柳珍珠用衣袖掩住嘴角,呵呵笑道,“灵芸,你都十八了,再不立后,大臣们肯定都有意见的。”
“母后,可是,儿臣是女子啊。这立后,不就暴露了吗?”安歆溶完全没有想过这回事,她再重申一次,她是讨厌男子,但也不喜欢女子啊。
“没事的,人哀家都选好了,一切都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安歆溶心中冷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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