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溶没想到自己还是骑上了马,就算她已经坦言自己根本不会骑马,甚至连马都没有碰过,张子骞还是再三保证,这匹白旋风是绝佳的上等好马,绝对不会出事的。
安歆溶本来以为张子骞是糊弄自己的,没想到上了马才知晓,这匹马真的非常优秀,自己都没有什么动作,就可以非常平稳地行走,不过奔跑起来,安歆溶还是够呛。
以防万一,还是让宝安随行左右,以保安全。
几人在孤鸣山上悠闲地走着,张子骞倒是一副认真狩猎的模样,应悠之嘛,索性连弓都懒得碰,一看就不是来干正事的。
安歆溶感觉很是新鲜,既然来了,她就还是很想体验一把真正的骑射,可是她根本就不会拿弓。
那安歆溶能做什么呢,就只能一惊一乍地给张子骞“提示”,也幸亏了安歆溶的引导,张子骞的战绩为一,这只野山鸡还是刚开始张子骞眼尖射到的。为什么?因为安歆溶在林子里叫嚷,把猎物都吓走了。
“你就别捣乱了。”应悠之调笑道。
“哼!好赖朕是在帮忙,哪像应相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郊游的呢。”安歆溶吐槽道。
应悠之说:“但臣至少没有帮倒忙啊。”
被说中心事的安歆溶脸红了一下,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帮上什么忙,可是她如果什么也不做,又显得特别多余。
“张将军,你还是离我们远一些去打猎吧。”应悠之提议,“不然今日颗粒无收,张将军脸上也不好看。”
“嗯。”张子骞早有这种想法了,只是一直不敢这么说而已。
安歆溶说:“张将军走后,我们岂不是无所事事了。”张子骞在,好歹也算是来干正事的,表面装一装嘛。
应悠之解下自己的弓箭,递给宝安:“这样就不算无所事事了。”
安歆溶看了应悠之好一会,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狩猎大会的规则是每个人的弓箭上会绑上对应身份的布条,结束后搜罗整个猎场,把带有弓箭的猎物汇总,计算总量分数,每种猎物的分数也不一样,到时候计算总分,就能够得到优胜者。
宝安迟迟未接,是在等安歆溶的命令,他直接听令于安歆溶,其他人的话他都充耳不闻。应悠之也不着急,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皇上,这叫物尽其用。”应悠之笑道,因为安歆溶的弓箭上是没有任何标志物的,她参加就算是兴致所起,哪能自己赢得自己准备的奖品呢,所以用安歆溶的弓箭也无用。
“宝安,去猎吧,别离得太远了。”安歆溶说道,不是她想成全应悠之,而是她相信如果不答应应悠之,他一定会坚持到她答应。
应悠之优点不多,恰好坚持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是其二,安歆溶和应悠之打交道这么久了,太知道应悠之说何许人了。
得到命令的宝安才终于有了动作,还是那副冷冰冰的神情接过了应悠之的弓箭,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安歆溶和应悠之眼前了。
“皇上还真敢用这人。”应悠之看着宝安离去的方向,“就不怕此人再次对皇上不利吗?”
“怕啊,可是不剑走偏锋,就不会迎来转机,所幸的是朕赌对了。”宝安非常衷心,他平时不露神情,并不代表他是个藏得住心事的人,相反,他比很多人都要心思单纯。
应悠之也不再说什么了,安歆溶是个有胆量的人,他的担心反而显得多余。反正一直都是他在背后默默解决一切隐患,安歆溶就只管做决定就好了,虽然大多数决定都是应悠之引导之下的结果就是了。
“只是宝安的雇主,到现在朕都还查不到,那人还真是谨慎。”安歆溶也问过宝安了,宝安也不是不愿意透露,毕竟都易主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雇主,他是在黑市接的绑架令。
“最近,这些人都会消停一些的。有些事情,还不到曝露的时候。”应悠之悠然地说道,他不急。
那应悠之都不急了,安歆溶急什么?安歆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现在已经到了非常信任应悠之的地步了,一切转变的契机都是因为那场对弈,安歆溶理解到了应悠之的用心。
安歆溶相信的是,应悠之有自己的步调,他实在太过妖孽,以至于她不需要去考虑应悠之步伐以外的可能性反正也是浪费时间,安歆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比谋略,她是拍马也比不上深谋远虑的应悠之的。
“驾。”
安歆溶和应悠之身边闯出一个人,是来自别国的使者。
那人认出了安歆溶,刚打算打招呼。突然,白旋风的身子开始剧烈扭动起来。
“哎哎哎?”安歆溶紧紧抓着缰绳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全身随着白旋风起伏。
应悠之连忙喊道:“皇上,抓紧缰绳不要放手。”
“知……知道了。”安歆溶声音因为害怕发抖,“现……现在要怎么办?”
“拉紧缰绳,试着去控制白旋风。”应悠之也不是善骑之人,他也不是太懂白旋风突然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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