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
最大的变化估计就是位置了。
安歆溶本想叫易挽槐再给他们一辆车,因为柳露雪的车还有奴仆都留了下来,而安良宸身为质子也没有行李和奴仆,所以他们就少了一辆车。
可是安歆溶还没有问呢,应悠之就直接堂而皇之地上车,上的是安歆溶的车。
没办法,看到应悠之已经上车,安歆溶只好想着自己去找一辆新的车舆吧。
结果应悠之从车舆中探出头来,说道:“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
又?这是安歆溶的第一反应,应悠之怎么这么多要事啊!
最终,安歆溶还是没有开口要车,只能与应悠之同坐一辆车舆。
安歆溶坐下,就对应悠之说道:“应相不觉得挤吗?”
应悠之看了一眼亚初,亚初就自动自觉离开了车舆。
“叫春萍出去就好了。”亚初出去以后,应悠之还不满足,将目光移向春萍。
“奴婢?”春萍茫然地指着自己,亚初出去以后,位置就不挤了啊,为什么她也要出去。
春萍求助地看向安歆溶,安歆溶又转而看向应悠之。
应悠之的眼神不容拒绝,好像他有什么事情必须与安歆溶单独聊聊。
“行吧……”安歆溶妥协了,她又拗不过应悠之,“只能委屈你了,春萍。”
“嗯,奴婢告退。”春萍就知道会是这样,果真在皇上心目中,应丞相的地位更高。你瞧,安歆溶多听应悠之的话呀。
春萍离开以后,安歆溶开门见山问道:“到底是什么要事啊?应丞相。”
应悠之从宽袖中抽出一张纸:“惊马事件的幕后主使已经查出。”
“哦?是谁?”这事的确挺要紧的,只是应悠之是什么时候收到的信?总不能是今日一大早吧。
应悠之的确不是今天才收到的来信,他早就收到了信件,只是这事其实根本就不紧张,现在离金戈国还有一大段距离,现在知道了就只是知道了,什么也做不了。
“是邓家下的手脚。”应悠之将信件递给安歆溶。
安歆溶皱眉,问道:“为什么?难不成是要害朕受伤?”
上次绑架安歆溶也是邓家,惊马又是邓家,他们是真的有恃无恐吗?难不成杀害安青云与安灵芸的也是……邓家?
“这件事只是巧合。”应悠之说,“是为了对付张将军。”
“这样啊……”安歆溶沉思,这样就说得通了,那就应该不止邓家了,说不定王氏也参与其中了,因为他们都不想张子骞回京,在狩猎大会上出事,说不定会让安歆溶对张子骞心生间隙。
只可惜他们算错了两件事,安歆溶早已不是封建主义的帝王了,她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征兆;其二是他们没有想到安歆溶会坐上张子骞的宝马,正是因为安歆溶出了事,这件事才会细查,如果只是张子骞出了事,是不会查到邓家的。
“这么说……”安歆溶目光移向应悠之,“是你害的朕!”如果不是应悠之的破提议,安歆溶哪里会去骑马,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啊!张子骞哪像是会提出这种建议的人啊,要是他一人一定不会邀安歆溶。
应悠之摇了摇头,说道:“此言差矣。皇上也没有受伤,相反,是微臣受了重伤。”
“活该。”安歆溶瘪了瘪嘴,“你不是说无事吗?现在跑到朕面前哭惨?晚了。”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应悠之并没有觉得受伤,因为他在说到自己受了重伤,安歆溶神情的颤动是骗不了人的,只要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的,应悠之就满足了,“微臣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皇上的参与,此事就会不了了之,就让那邓家和王氏得逞了。”
“是吗?”安歆溶对于应悠之的这套说辞很是怀疑,他是谁啊?应悠之能让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吗?很明显不能啊!
应悠之也很无奈,安歆溶就是不信自己,那他也做不了什么,因为他自己如果是安歆溶,也不愿意相信他就是了。
这都是以前造的孽,应悠之只能默默承受了。
“微臣还有一事禀报。”
“还有?”都赶上今天了?在易烟国这几日,应悠之都没有谈过政事,安歆溶还以为能过一个不错的假期。
“此事也是因为四方会,微臣才有了眉目。”应悠之说,“空成国有一邪术,名为引雷术,可以将天上雷电引到地上。”
果然,其实就是和避雷针一样的原理,安歆溶并不意外,因为那道雷实在劈的太是地方和时候了,好像冥冥中就是为了引到安歆溶来这一趟易烟国一般。
重点是为什么是空成国,和袁灵又有什么关系。
“空成国和袁皇后有关系对吧?”安歆溶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应悠之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其实袁皇后是空成国的细作,她原本就是空成国的舞姬,美艳绝尘。”
这不是太难查,只是因为空成国一直没有多少动作,很难让人想象袁灵和空成国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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