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溶的心颤动了一下,应悠之搞什么?这情话还怪令人上头的啊!
“朕看不像吧。”安歆溶嘴硬道,“应丞相,你不是最讨厌女子的吗?”
应悠之皱起好看的眉头,显然很不悦。
半天应悠之都不讲话,怪尴尬的,安歆溶开口:“应丞相,你做什么?朕问你话呢。”
“唤我悠之。”安歆溶就这一会功夫,对应悠之的称呼改得如此生分,是刻意想要与应悠之拉开距离,应悠之自然不高兴。
此话一出,简直就像在安歆溶脑中投下一颗炸弹,轰的一声把安歆溶给炸懵了。
应悠之还真是誓把“语不惊人死不休”贯彻到底就是了。
“应……应……”安歆溶半天无法开口。
“不用勉强自己。”应悠之还很“贴心”地说道。
安歆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这是勉强自己吗?她是不知道该怎么叫他了。
“应……”安歆溶咽了咽口水,“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有吗?”最气的是应悠之根本毫无自觉。
安歆溶看了应悠之好一会,说道:“你是觉得戏弄朕很好玩吗?朕今天没心情和你开这种玩笑,朕已经累了。”
应悠之抓住安歆溶的肩膀,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都说了,我并没有开玩笑,我心悦于你,是真的。”
“那朕也告诉你,朕生气了,是真的。”安歆溶用力去掰开应悠之的手,可是哪怕撼动半分都无法。
应悠之的手越来越用力:“皇上,你这是何意?”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安歆溶反问道,“你是觉得朕好欺负还是好玩弄?朕可不是你手中的棋子,可以随意摆弄。”
应悠之不怒反笑:“你根本就无法拒绝我吧。”
“哈?”安歆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朕现在就要拒绝你,你给朕离开。”
应悠之真是越发大胆,就不怕安歆溶治他死罪吗?
“请恕微臣不能从命。”应悠之哪能放开安歆溶啊,他知道,自己如果今天放开了,安歆溶就会永远躲着他了,他必须让安歆溶正视这件事。
“……”安歆溶无语了,“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只要皇上喜欢便足矣。”
安歆溶疲惫地笑了笑:“应丞相,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应悠之难道不知道情话说多了,是会厌腻的吗?
应悠之愣了愣,终是松开了放在安歆溶肩上的手,他不能把她逼的太紧,就算他很着急。
“应丞相,朕已经知晓了你的心意。可是,我们之间有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你知道吗?”安歆溶见应悠之有松动的迹象,连忙“乘胜追击”。
应悠之没有答话,他就看着安歆溶,看安歆溶能够说出什么。
安歆溶也不气馁:“你是不是有那方面倾向朕不清楚,但朕是铁铁的钢铁直男,朕只爱女子。这两人要在一起,是不是得两情相悦在先,朕不是对应丞相有意见,是首先这性别就有阻碍了,朕就不可能把爱卿往那方面想,朕一直把应丞相当做朋友的。”
安歆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是在变相告诉应悠之,她把应悠之当朋友,他却想上她,实在寒了她的心,而且安歆溶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皇上又为何一直迟迟不立后,连纳妃都没有。”应悠之反驳。
安歆溶觉得应悠之怎么还好意思提起这事!
“敢问应相,不让朕立后和纳妃的人难道不是应相吗?”安歆溶说起这事就生气,她现在会被传出这样的流言,应悠之难道没有责任吗?
应悠之坦然道:“微臣是替皇上思量,是有些不妥,并不是阻止。更何况您是皇上,若是真有此意,又有谁能够左右。”
这么说,安歆溶听取应悠之的建议反倒是她不对了?
“那朕现在就要立后,行了吧。”安歆溶赌气道。
“皇上,现在刚把淑雅公主送去和亲,并不适宜大婚。”应悠之说道。
“你看,还不是你在阻止!”安歆溶气道,“你是出于私欲还是政局需要?”
“两者皆有。”应悠之既然承认了,那就没有再遮遮掩掩的必要了。
“这么说,朕就非得喜欢男子不成了?”安歆溶仔细一想,不对啊,“那朕又经常留宿华彩阁呢?应相又要作何解释?”
“皇上去华彩阁,只与桃夭姑娘共宿。”
“那是因为朕从一始终。”
应悠之淡然一笑,他等的就是这一句:“可是桃夭姑娘与那张刺史有关,皇上接近她的目的本来就不纯,又盘下了华彩阁,不可能只为了得到一位桃夭姑娘,皇上有其他目的。”
应悠之在华彩阁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安歆溶呢?她也不可能做什么,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现在安歆溶自己承认了,她只和桃夭姑娘一起共度“良宵”。
安歆溶被应悠之说中,心有不甘,但又实在找不出反驳应悠之的话,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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