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狠心承认,“对,是朕的兴趣,朕有这方面的癖好。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爱好,应相总不能因为这样就断定什么吧。”被认为是变态总比发现真实身份的好。
反正大不了安歆溶就脱衣服算了,她胸脯被绑得透不过气,也长不大了,只是比一般男性要大一些而已。就是她吃点亏,但比惹来杀身之祸要好。
“那皇上为什么连胯间的物事都没有?”应悠之就是应悠之,他就不可能按常理出牌。
“卧槽!”安歆溶忍不住破口大骂,“朕连亵裤都脱了?”
“这倒没有。”这样说来,应悠之倒希望安歆溶能够更积极一点。
“那你凭什么说朕没有!”反正安歆溶就是抵赖不认就是了。
“虽然皇上没有脱,但微臣为了确认摸了。”应悠之说的有理有据,好像他所说之事实属无奈。
安歆溶张了张嘴:“你还说你什么都没有做!你……你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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