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之笑道,说是和合作不如说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对赌游戏,无论怎么样,王氏和邓家最终的目的一定是相左的,只是现在他们需要一起联合起来对付安歆溶罢了。
安歆溶摇摇头:“为什么就不能和平一点?朝野上如果大家都一条心,也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人心难测。”这何尝又不是应殊同的愿望呢?想起自己的父亲,应悠之沉静许多,他从来不是流露出对应殊同的念怀,而是可惜。
应殊同和应悠之不一样,应悠之从来没有想过登上这位置,他甚至是不屑的。丞相之位向来争议颇多,也就意味着麻烦也多,应悠之没有继承父亲遗志的执着,他只想一个人悠闲地活着,可是他身上肩负着是整个应家的命运,不能轻易让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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