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受到安歆溶身上的胆子,应悠之轻声道:“以后不再是你一人了。”
“是吗?”安歆溶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容貌出众,能力更甚,他与你站在一起时你内心是安心的,但倘若他站在你的对立面,就是强大到可怕的敌人,而这一切都只在他的一念之间而已。
现在安歆溶已经做出选择,她选择不再隐瞒,而她能够得到应悠之的支持吗?还是换来一次辜负?
“当然。”应悠之坚定地回望安歆溶,“我定不负你。”
“噗……”安歆溶一下笑出声,“你说的好像我们私定终身了一样。”
“这样也可以。”应该说应悠之求之不得呢,他的追妻之路还任重而道远,现在只是刚刚让安歆溶稍微卸下一点点的心防,以后还有更多的困难。但他知道,无论未来有怎样的险阻,他都不会放开眼前这个小女孩的手。
想到这里,应悠之甚至有些心疼了,她的肩膀很瘦弱,却要支撑起原本不属于自己的责任,而且还是这样复杂的政局。从她屡次遇害可以看到,安歆溶的处境绝不能说乐观。
“哼,我才不要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这一笑,安歆溶心中都轻松了不少。
应悠之轻飘飘的一句许诺,换做以前,安歆溶绝对不会相信,可现在她却感受到了言语中的重量,她竟然很想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交付自己的全副真心。
“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应悠之有信心,从来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安歆溶没有答话,她不敢说自己对应悠之完全没有一点感觉,她早已搞不清楚自己对于应悠之的态度了,她明明是讨厌男性的啊,这一点她可以万分确定,可现在却无法轻易对应悠之说出拒绝,可……她早就忘记爱人的能力了,她一直孤独,她有这个资格吗?
应悠之不怕,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现在他要做的是另外一件事:“有一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看到应悠之突然凝重的神情,安歆溶意识到此事可能不简单。
“张刺史没有死。”应悠之说。
“什么?”安歆溶对这个称呼有些陌生,“张刺史是谁?”
“张弘济。”应悠之答道。
“什么?他没死?”安歆溶惊讶道,应悠之说起张弘济她就有印象了,就是这华彩阁现任老板桃夭姑娘的相好啊!要不是张弘济,安歆溶也不会动这华彩阁的心思。
“是的,张弘济张刺史没有死。”这是应悠之一直对安歆溶隐瞒的事情,因为张弘济是他对付邓家与王氏的筹码,本来想在最适当的时机亮出这张底牌,可安歆溶已经将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他,他再隐瞒下去只怕安歆溶会伤心。
“你说的是真的吗?”突然,第三个声音闯入这个不大的空间内。
应悠之和安歆溶朝门口望去,门已经被推开,站在那里的就是桃夭姑娘。
应悠之皱起眉头,立即将安歆溶拉至身后,厉声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桃夭姑娘“啪”地一声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请皇上和应大人恕罪,民女无意闯入。”
“无意?”应悠之略微斟酌,“你从什么时候在门口偷听我们讲话的?”
桃夭姑娘立即回话:“民女只是听闻了皇上到访,所以就……过来了,但除了方才的几句,民女的确什么也没有听见。”
“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应悠之冷哼一声,“我们就要相信你吗?”应悠之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封住桃夭姑娘的嘴了。
桃夭姑娘看向安歆溶:“还请皇上明查啊!民女只是听见……听见了弘济的名字,才闯进的,真的不是故意偷听的。”
安歆溶哀叹一声,说道:“起来吧,然后把门带上。”
应悠之看着桃夭姑娘返身去关门,对安歆溶说道:“她可信吗?”
“桃夭姑娘我比较熟悉,她的确是个苦命人。”安歆溶的确是有心想利用桃夭姑娘,但也是看她实在爱而不得才会将这位置交给她。
她以前没有对命运掌控的权利,失去张弘济以后,安歆溶希望至少她可以决定自己的后半辈子。
看见桃夭姑娘回来,安歆溶出声道:“桃夭姑娘,本公子的话你都忘了吗?在此处只有安公子。”
“是奴家一时激动忘了。”桃夭姑娘还是难掩喜色,一双美眸不住地朝应悠之身上瞟,她不敢再问,但期盼应悠之能够告诉自己一个答案。
应悠之哪里理会桃夭姑娘啊,他除了安歆溶以外的女子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安歆溶只能挑起话头:“应公子,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张弘济没死,仅此而已。”应悠之很不喜桃夭姑娘的加入,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这……”安歆溶没想到应悠之还有小孩子脾性,现在就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小屁孩一样不爽。
应悠之看着安歆溶一脸无奈,只好又补充一句:“现在还不能让你们见他,我会保护好他的安全,定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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