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天下还不是老子的吗?谁还敢说朕大不敬。”安歆溶嘟囔道,其实她就是为了反驳应悠之罢了,她真不是这样想的。
“是是是。”应悠之苦笑道,他是拿安歆溶这个样子有办法的。
安歆溶抬起头:“你说后面怎么查?”
“绿水。”应悠之只说出两个字。
“你怀疑绿水?她可是柳珍珠的人。”应悠之不是一早就排除了柳珍珠的嫌疑吗?
“太后是排除了,但绿水可没有。”现在也只剩下这一条线索了,应悠之绝对不相信阿文的死没有意义。
“查绿水又从何查起?况且,怎么证明就是绿水做的?”安歆溶是不喜欢绿水,但怀疑人一定要讲究证据,平白无故给人安一个罪名,这种事情她做不到。
应悠之说道:“这么多首饰总要有个去处吧,市场中没有一次性出现大量的上等物件,这东西定还留在宫中。”
“绿水如果聪明,一定不会把那些东西放在身边等着我们去查的。”安歆溶补充道,“况且,绿水要了这些东西,不是惹火上身吗?”
“面对这么多首饰,很难不动贪念。不然这批首饰就该回到原位,而不是消失了。”应悠之从人性的角度出发,“绿水肯定不会把东西久留身旁,但一次性卖出风险太大,她一定是分几次运出宫去,只要查到其中一次就能够证明杀害阿文的凶手就是绿水。”
安歆溶觉得应悠之说的有道理,但还有一个问题:“如果绿水有共犯,完全可以把首饰交给那个人去慢慢处理啊,这样我们就很难追查到了。”
“绿水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应悠之自信满满地说道,“贪赃之物还要分享,也未免太傻了吧。”绿水偷偷摸摸贪得的东西,还可能成为定罪的证据,她背后的势力怎么可能让她只顾眼前利益而不管以后呢?秘密透露给第二个人知道,就不算是秘密了。如果绿水真的有共犯一起做这事,这么久过去了,这批首饰应该要回归原位了。
“哎,要是真是绿水,我们也没有证据指向安灵芸与安青云的死与绿水有关啊。”因为阿文,这个疑似的凶手,已经死透了,死无对证,很是麻烦。
应悠之环住安歆溶的柳腰:“会有办法的,看看能够查出多少吧。”
被应悠之粗碰的地方渐渐僵硬,安歆溶不自然地说道:“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朕!”
“我们都抱了这么久,你才反应过来啊?”应悠之轻刮安歆溶的鼻头。
安歆溶浑身一颤,奋力地挣脱开应悠之的怀抱,躲出去好几米远:“朕警告你,以后不许动手动脚的。再动手动脚,朕就……”
“就什么呀?”应悠之一步一步逼近安歆溶。
安歆溶又往后退了退:“你别过来了!朕警告你啊!行行行!朕怕你了行不行!”
“你就承认吧。”应悠之一双勾人心魂的明眸含笑,“如若对微臣没有感觉,又为何要躲?”
“你都侵犯朕了,朕还不躲吗?”安歆溶用像是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应悠之。
“这样就算是侵犯吗?”应悠之又走前几步,“看来皇上不太了解侵犯一词的意义,要微臣好好教你吗?”
“别别别!”安歆溶连连拒绝,她真的是怕应悠之了,她怎么就拿应悠之一点办法都没有呢?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应悠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嗤……微臣只是开玩笑,莫非皇上当真了?”应悠之再怎么大胆,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的,当然是在没有得到安歆溶肯定的答复以前,因为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安歆溶只会越发讨厌他的,现在这样就好,应悠之不是急功近利的人。
安歆溶脸上一红,她的确误会了应悠之会胆敢做出出格的事情。
“但倘若皇上愿意也并非不可。”应悠之决定逗逗安歆溶,他发现安歆溶真的是个特别容易害羞的人。
“爱卿爱卿爱卿!你冷静啊!”安歆溶已经语无伦次了,如果是应悠之,有理由怀疑他敢做出任何事。
“微臣很冷静。”应悠之笑道。
安歆溶连连后退:“爱卿自重啊!这里还是宫中。”
“皇上的意思是……”应悠之站定,不怀好意地笑道,“如果不是在宫中就可以了?”
“当然不是!”安歆溶那个后悔啊,应悠之真是不好对付,不小心又中了他的套,“朕的意思是在哪里都不可以!”
应悠之说:“微臣觉得可以。”
“可是朕觉得不可以!”安歆溶义正言辞地拒绝,“你看啊,人与人之间要两情相悦才能在一起的,不是你一人的一厢情愿。”
“是不是微臣的一厢情愿,皇上不是清楚吗?”应悠之眼眸暗了暗,他相信安歆溶对他定是有感觉的,但她也十分顽固,真是难办。
就是你一人的一厢情愿啊!安歆溶在心中哭诉,可是这话就算说出来,应悠之又能信几分呢?说不定安歆溶又要中应悠之的套了,谨言慎行啊!
“爱卿,现在眼下是推测出安青云与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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