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应悠之挑衅地看着柳继鸿,“皇上就爱听本相的‘花言巧语’,而且是爱听得紧。”
“你……你们……”柳继鸿气急败坏地说道,“世风日下!你们都在做些什么!”
应悠之笑了笑:“没错,柳太医可是经验之谈。”
“你说什么?”柳继鸿怎么没听懂应悠之的意思。
安歆溶也疑惑地抬头望着应悠之,他在说些什么?
“毕竟柳太医就是太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才会一直对袁皇后爱而不表。”应悠之露出无所谓的眼神,好像对柳继鸿的做法非常不屑。
“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柳继鸿语无伦次道,“我与袁皇后之间清清白白!”
柳继鸿越发欲盖弥彰,就越是露出破绽。
应悠之又不是说他与袁灵之间有什么,柳继鸿就自己联系到那方面,很明显心里有鬼啊。
“皇上,你看,此地无银三百两。”
“……”
安歆溶真的佩服了应悠之的恶趣味,没有看到柳继鸿都被他弄得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他还不死心。既然这样,她也来添一把火。
“难道……”安歆溶装作惊讶的模样尖声道,“朕是柳太医与袁皇后……哈!不会吧……”
“不是不是!”柳继鸿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自己的话被误会成这样了,“我与袁皇后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安歆溶摇头,说道:“朕不相信!”
“是真的!”柳继鸿拼命解释,“我从未表达过自己的感情,袁皇后也一直把我当做朋友罢了。”
柳继鸿自己全说出来了,自己承认了对袁灵的感情,全都是因为应悠之的激将法。
应悠之自然是会用激将法的,当然不是柳继鸿所认为的那样,所有事情只要经过他的口,都会添油加醋一番,将对方羞辱到不得不讲出实情才是他的办法。
安歆溶都无语了,柳继鸿刚刚不是还挺沉得住气的吗?之前少有慌乱,但不至于如此紧张慌忙。
这一点安歆溶不得不佩服应悠之,可是她才不会讲出口,她现在还什么都没有说呢,应悠之已经非常得意地望着她了,要是说了应悠之的尾巴不得翘上天去。
“这么说是柳太医在单相思罢了。”应悠之不屑地说道,“不过如此嘛!”
“才不是!”柳继鸿怒道,“你知道些什么啊?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吗?”
“那你为何要帮太后做这些?你虽然是柳氏的人,但再身不由己也不能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吧。”安歆溶问。
柳继鸿沉默不语,有些不自然地错开与安歆溶的对视。
“男人嘛。嘴上说是好友,其实内心呢?”应悠之无情地揭露柳继鸿最真实的脸面,“皇上应该可以想到的,太后当年是如何游说柳太医的。”
是的,当年柳珍珠就如应悠之所说,抛出袁灵作为诱惑,倘若袁灵失宠,就会投入柳继鸿的拥抱,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耐得住空虚寂寞。
可谁又能想到呢?袁灵对于先皇的执念比谁都要深。
袁灵在小时候早早就失去了家庭,被迫为了生计做了舞姬,她渴望来之不易的温暖与温柔,被宠爱的那段日子里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
其实袁灵后来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挽回先皇的心罢了,可人老珠黄,又怎么比得过年轻貌美的柳珍珠呢?
袁灵越发得寸进尺,就越发败得越狠,而这个过程中,她始终没有看过柳继鸿一眼。
柳继鸿本来以为袁灵失势以后会发觉谁才是真正爱她的人,可到那时候柳继鸿才知道,原来袁灵的目光一直追随的方向。
也是如此,柳继鸿笃定了袁灵对他毫无感情。
失意时分,袁灵才幡然醒悟,自己爱上的人根本就是无情的君王,可那时候她又能做什么呢?她到那时候才记起来自己的身份,可已经为时已晚……
“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柳继鸿已经丢弃了所有的盔甲,他唯有此刻还剩下最后一点自己的尊严。
“树大招风。”应悠之说,“柳太医可愿丢弃自己的身份?”
“什么?”这是柳继鸿最不愿抛下的,虽然这名号并没有什么用处。
“应相,你先出去吧。”安歆溶突然说道。
“为什么?”应悠之不解,安歆溶这是突然在做些什么,他不能随便离开,要是安歆溶独自留下遇上了什么危险,他会后悔一生的。
“朕与柳太医有些话要单独谈谈。”安歆溶的态度很坚决,她没有信任应悠之到可以完全交付自己的后背。
“可……”应悠之还想辩驳,可一对上安歆溶的眼神就哑了声,他咽了咽口水,干涩地妥协,“微臣知道了,微臣先行告退。”
应悠之失意的转身在安歆溶心中烙下印记,挥之不去……
可留给安歆溶的时间不多,她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我……”
安歆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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