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悠之拉过安歆溶,让她面对着自己,低声哄道:“不生气了,我不是要污蔑你,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反正……反正……”安歆溶的声音越来越小,“你就是嫌弃我是个飞机场呗!”
“啊?”飞机场……又是什么东西啊?
安歆溶气结:“你是嫌弃朕是个平胸呗!”
应悠之笑了,原来是这句啊:“我不嫌弃啊!无论大小,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安歆溶的脸“唰”一下红了:“你你你你……真不要脸!你难道不觉得……不觉得难为情吗?”
“有什么难为情的?”应悠之向前迈步,离安歆溶更近了,“我有多欢喜你,每时每刻我都想要让你知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安歆溶转过身,实在是不能再与应悠之对视了。
“我决定了!”应悠之突然说道。
安歆溶疑惑道:“你决定什么了?”
应悠之从身后圈住安歆溶:“今夜微臣要留下来陪皇上。”
“不行!”安歆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如果微臣不在,又随随便便一个人闯进来多危险?”应悠之解释道,“这里是湖羌,不比京城,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士兵,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有宝安守着呢。”安歆溶反驳道。
应悠之严肃道:“宝安也是男的。”
“可是在宫里也一直是宝安守着我啊。”安歆溶实在不知道哪里有区别了。
“那也不行。”应悠之嘴里满满醋意,“以后都由我守着你了。”
“应悠之,你就不是男性了吗?”安歆溶鄙夷道,应悠之这是双标行为,放在微博上面是要被群喷的。
“我不一样。”应悠之十分坦然。
“呵!”安歆溶冷笑,满脸不相信,“就是你才危险吧,应丞相。”
“皇上多虑了,微臣只是出于保护您的目的。”
“真的?”安歆溶狐疑道。
“当然了。”应悠之勾起嘴角,“还是说,皇上在期许微臣对您做些什么?”
“当然没有了,朕就是不相信你而已。”着过一次道的安歆溶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应悠之不满地轻哼:“我们又不是没有共度良宵过。”
“应丞相,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安歆溶纠正道,“我们顶多就是一起过了个夜,哪来的共度良宵,别引人误会!”
“可是你一人我真的不放心。”应悠之真挚地说道,希望能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营帐也不说有个门什么的,实在太过危险。”
“应丞相,朕再强调一次,你才最危险。”安歆溶可没有见过谁敢对她动手动脚的,除了应悠之。
应悠之皱皱鼻头,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我不会碰你的。”应悠之保证。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安歆溶对这些套路简直不要太熟悉,永远不要相信男人这种话,这和“我只蹭蹭我不进去”有什么差别?
“那你说要怎么办?”应悠之双手一摊,反正他不打算走。
“离开这里!”安歆溶指向营帐的大门。
应悠之坐在扬琴前:“今晚我不会走的。”他赖定了。
“不是,你怎么能耍无赖呢?”安歆溶实在没有想到应悠之还能来这一招。
“让我陪你。”应悠之漆黑如墨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安歆溶。
令安歆溶的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安歆溶连忙别过头,说道:“留下也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应悠之眼眸亮了亮,果然安歆溶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反正只要留下来,事情就会变得顺利许多。
“只不过,可能得委屈应丞相的千金之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了。”安歆溶一脸玩味地看着应悠之,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反正不能的话,就慢走不送。
“可以。”应悠之并不觉得有什么,在这湖羌兵地,也没有太好的条件,安歆溶的床也只是稻草铺设再垫上软榻,高度和直接睡地板差不了多少。况且……怎么知道安歆溶睡觉能不能老实呢?
应悠之唤亚初带来草席和被子,便直接铺在了安歆溶床边。
安歆溶看应悠之的草席太薄,心疼道:“现在都10月了,这样睡会着凉的。”
“无事,我能够适应。”应悠之不太在意,这条件已经算好了,想那些士兵,可能连床暖被也没有,往稻草堆里一躺,第二天就起来行兵打仗了。
本以为应悠之还要嘴贫一番的安歆溶愣了愣,应悠之真的是丞相之子吗?她可是知道,应悠之看着书生气,但一点也不娇弱,吃苦他根本无所谓……
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贵公子应有的气质啊!
应悠之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想到这里,安歆溶回头望了望自己简陋的床铺,虽然比不上宫中的床榻,但在这个环境中,看上去很是温暖,而且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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