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这是铁了心要把应悠之往火坑送啊。
柳珍珠板着脸教训道:“这父母之言,媒妁之言,哪里容得了应相拒绝。”
“父母之言……敢问母后,应相和靖安侯郡主哪里来的父母呢?”众所周知,应悠之和相凌薇父母都已经双亡,柳珍珠这是为达目的都语无伦次了。
柳珍珠厉声道:“芸儿!哀家可没有教你这样和哀家顶嘴!”
“太后娘娘。”安歆溶一字一顿说道,一双美眸紧盯着柳珍珠。
柳珍珠突然觉得全身发寒,安歆溶的眼神令她感到陌生,她竟然觉得安歆溶对她产生了“杀意”。
柳珍珠强装镇定,说道:“安灵芸!你怎么和哀家说话的?”
“朕怎么说话,太后娘娘应该最清楚才是。”安歆溶也不是傻子,这一来二去她确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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