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你现在来做什么？”方征言紧咬牙关，丝毫不认为是他做错了，“来看我们方家的热闹吗？”
陆莫宸冷笑一声：“是啊，我就是来看热闹的。”
合作方们顿时都安静了，此次上门讨债。他们也是受了陆总的安排，当然要听话。
“陆总。做人不要欺人太甚！”方征言自说自话。
白梦沁眼神微冷，上前一步：“欺人太甚的到底是谁？”
陆大总裁在旁边微微挑眉，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还能被这么一个小丫头保护。
“梦沁。这是我和陆总两个人的事，难道堂堂陆总还要躲在一个女人身后吗？”事到如今，方征言还不死心，一边说着挑拨离间的话，一边还踩低陆莫宸。
说来也是，方氏闹到现在，和陆氏已经彻底决裂，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撕破脸也没什么。
但白梦沁就是不让开，她在人群之中看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方总，如果没记错的话。三年前方氏也有过类似的危机，那时候……您就躲在我身后呢。”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一个合作方：“三年前的纷争之中，应该还有这位雷总吧。”
白梦沁的记忆力之好，让雷总都为之惊讶，上前一步：“没错。三年前方氏的债，的确是由这位白总监解决的。这次我想着历经三年，方总也该从一个毛头小子长大了，没想到，呵呵。”
最后的这一笑容，带着嘲笑和讥讽。仿佛方征言就是一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
同一城市内，大规模的企业不多，因此多次合作很正常。
雷总说的也不假，此次还能接受方氏提出的合作。也是因为，一来当时怀疑资料是被陆氏泄露，于是解约，项目总需要另一个合作方的，刚好方氏送上门来。
二来，方家家大业大。他们也没想到，方征言会贪多嚼不烂。一口吃了这么多合同，导致每一个都无法兑现。
白梦沁看着眼前方大渣男憋屈的神情。心情好了不少：“方总，审视别人之前，你最好先审视审视你自己。你是什么段位，也配来说我们陆总？”
陆莫宸在一旁听的还算开心，双手抱胸，没有开口。
有这个小丫头的“保护”，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的滋味？
白梦沁浑然未觉，还在前面冲锋陷阵：“还有。明明是方总先设计泄露了我们公司的机密，又在装什么？”
泄露？
合作方们一听，更加坚定的站在了陆莫宸身后。
如果方氏牵扯到买卖商业机密，那问题就更严重了。
谁也不会和一个如此恶劣的人合作。更别说，这件事不仅牵扯到了金钱，还有法律。
方征言四下看了看，还想狡辩：“我没有，那些资料……”
不等他说完，白梦沁就拿出了一张材料：“这是我们公司调查清楚的内容，有业务部的员工将公司内部资料泄露。”
业务部员工？这资料不是赫豪……
方征言还没来得及思考，就看到了面前的律师函。
陆氏内部已经对这位员工提起上诉，据员工的口供，是方征言买通了他，拿下了陆氏内部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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