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方块,放到秦骁的头上。
秦骁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双眸紧闭,像是不适极了。
云晗小声解释:“这马上要喝第二回 药了,今日上午出门没多久将军便觉得不适,正午时更是发起了高热。御医来看时说是感染了风寒发热,若是高烧今晚还不退,问题恐怕不好。”
竟然这么严重?
魏菱星走到床边将帕子拿起,手放到秦骁额上摸了摸,果然一片发烫。
她又去将帕子冰了冰,重新放好,秀眉紧锁:“秦骁以前身体怎么样?”
云晗微叹,缓缓说道:“将军身体一向好,也不知道这回是怎么了。太医诊断时也说,久不生病的人一旦病来如山倒,将军这回要吃苦头了。”
魏菱星心中升起愧疚。
若是这么说,那秦骁此次生病只能是因为自己了。
昨夜雨太大,自己抱着他在门口站了许久,秦骁背后全湿,进屋的时候自己倒是换了干衣服,可秦骁却是穿着湿透的里衣凑合。
而且她自己知道,她睡觉不老实,半夜总喜欢踢被子,秦骁这样湿着睡一夜,半夜时兴许被子都没有……
想到这里,魏菱星更加无地自容,看着秦骁此时不设防的脆弱模样,柔声说道:“秦骁这边我来照顾吧,你们在门口候着,我随时叫人。”
云晗微不可察的一笑,乖巧道:“是。”
等云晗离开,屋子里只剩下秦骁和魏菱星。
魏菱星坐在床沿看着他,细心的替他掖好被角。
想起太医说的话,心里沉甸甸的。
希望秦骁能够快点退烧……
她摸摸秦骁的手,冰凉凉的,又双手捧住他的手搓了搓,在唇边呵热气,希望他能温暖一点。
就这么干坐了一会儿,门被叩响。
魏菱星约莫着应该是该喝药了,起身拉开了门。
可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裙的女子,手上端着托盘,看起来有些面熟。
那女子见是魏菱星出来,眸中闪过慌乱,强作镇定道:“伏霜见过公主。”
魏菱星柳眉微皱,一听名字,记起了此女是谁。
是上次同秦骁吵架的时候,在屋里抚琴的女子。
看了看她手中托盘,魏菱星懂了。
趁着秦骁生病来搏好感的。
不过魏菱星对这种女人一向没什么好感。
毕竟在父皇的后宫里也有这样的女人,而她一来是不会审时度势,二来是不自量力,三来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还有几日婚期就要到了,她不老老实实呆在后院当鸵鸟,倒是上赶着来招人不喜欢。
要是秦骁真喜欢她能恃宠生娇来给自己难看便罢了,可她算个什么东西呢。
魏菱星在宫里很少处罚宫人,总是觉得为奴为婢本就不易,多体谅下人,让诸人生活的舒服些,平时也懒得动脑筋动脾气,什么都交给樱桃去做。
可这不代表,她这个在宫中生活了十八年的皇室公主,真的傻兮兮的任人宰割。
魏菱星此刻本也心情不好,下巴微抬了抬,淡淡道:“这药怎么在你这?”
伏霜颔首恭敬道:“伏霜听闻将军病了,途径药房,便想着顺路将药送过来。”
哦,顺路?
魏菱星贴心的缓缓言道:“那你可要进去看看将军?”
伏霜一怔,柔弱道:“也好。”
你想得美。
魏菱星淡淡一笑:“那你等等,我进去问问将军可否愿意见你。”
她转身进屋将门关上,往里屋的方向走去。
不出一会儿就把门打开,遗憾的说:“将军呢,现在不想见你。你把药给本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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