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爽口的小菜,吃了些银香米, 便将筷子放下了。
樱桃侧目看了一眼他,轻声问:“殿下吃饱了么?”
魏菱星闻言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去,长睫微颤,抬眸看向他。
太子哥哥用膳一向不多。
他不像自己一向纵情快活。
因着身份尊贵, 一向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所有欲望来为自己规避风险。
如口腹之欲, 玩乐之欲等,每每用膳,每样菜不用不过两口。
这便是吃好了。
她早已习惯他这样吃饭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魏菱星有些疑惑。
眼巴巴的看向秦骁。
秦骁也不知道自己兄弟他俩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去行宫住了半年, 吃饭还玩出花儿了?
樱桃倒是没注意他们俩八卦的眼光,举止自然的拿起他几乎未动的碗,站起来身出银箸朝着较远的几道菜式夹去。
唰唰几下,登时碗里便盛满了食物。
又淡淡笑道:“殿下再用些?”
她语气十分平静,甚至还带着笑意,但是却莫名反常的有些背后发凉。
樱桃生气了。
魏菱星眼睛睁的溜圆。
樱桃霸气啊!竟然都敢这样威胁太子哥哥了。
这辈子没见谁对哥哥这么牛过……?
魏洲寒垂眸看了看樱桃手心的碗,忽而想起在行宫只有他们二人时,他似乎也不向这样拘束克制。
吃的笑的,都比从前多些。
眼前又猛地闪过方才树下他扣住樱桃后脑的亲吻,想起樱桃含糊破碎的喘息。
虽然之前也曾厚着脸皮想过,让她一直这样照顾自己也很好。
但他忽然特别想像个正常人一般站起来。
魏洲寒盯着那白玉瓷碗,清浅一笑,接过碗说:“我吃。”
樱桃又拿了点奶糕奶霜和奶茶放到一边,哄着说:“等会儿吃了药吃这个,好不好?”
魏洲寒心中一动,本想温声说好,忽而察觉两道灼热视线,立刻绷紧了唇,没有吭声。
魏菱星吃瓜吃到一半戛然中止,唏嘘又带些小得意的说:“哼,你那点小爱好我早就知道了,对吧夫君?”
秦骁挑眉看着魏洲寒,爱怜的抚了抚魏菱星的发丝,欠欠的说着:“那的确,我当时知道的时候还觉得你挺娘。”
魏洲寒神色淡然,还是没说话。
不过秦骁魏菱星夫妻俩也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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