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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二皇兄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秦骁吻着她的额头说:“我已经答应他请师兄去为慕婉诊治,可没人能知道结果如何,我师兄云游四海惯了,下次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慕婉一日不行,我们就一日不知道今时今日的魏远致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是吗?”
魏菱星靠在他怀里含泪点头,秦骁知她难过,将她拦腰抱起来,温声:“是不是累了?我抱你回去睡会儿。”
这话一说,她如梦方醒,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湿漉漉的眸泪眼婆娑,嗫嚅道:“不,不吃点心了?”
秦骁怜香惜玉的心顿时烟消云散,清明的眸变得幽深,声音也哑了几分:“吃。”
他大踏步走进卧房将门关上,不出多时,屋内便传出了她细碎带着哭腔的声音。
时间飞逝。
傍晚,傅府。
傅九翎慵懒的靠在书房的红檀木椅上,垂眸盯着桌子上的密信,隐约能看见“行宫”“失踪”这样的字眼,食指一边有规律的敲着扶手。
明明是闲散的姿势,周身的气息却使人如坠冰窟。
椅子旁边不远处低头跪着四个黑衣人。
屋子里静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
半晌,傅九翎冷冷掀眸看着为首的一人,唇边勾起残忍的笑意,“人没了?”
花魁 ……声音莫名的熟悉?
一旁跪着的黑衣人皆噤声, 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句话都不敢说。
傅九翎冷斥一声:“废物!”
他声音又低又沉,伸手抚上突突直疼的太阳穴, 阴森森的说着:“去查,七日内查不出, 我要你们的人头。”
下方四个人齐声应是, 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门, 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傅府管家躬身在门口敲了三下门, 恭敬说道:“世子,世子妃她……”
傅九翎面色不好,神色冰冷不耐, 看起来像是十分不适,问道:“怎么回事。”
管家立马将腰弯的更低,生怕眼前人一个不悦取了他项上人头。
毕竟, 他已经是傅府的第三个管家了……
他小心谨慎的措了辞, 掂量着说:“世子妃已经看过大夫了,她身子还是皮外伤, 但是精神状况很不好,还有……”
傅九翎眉头紧拧, 一双桃花眼满是暴戾和冰冷,丝毫不见一丝怜惜和担忧。
“说。”
管家继续说道:“世子妃有身孕了。”
傅九翎倒不很意外,也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只是烦躁的挥了挥手, 嗯了声表示知道了, 又敷衍的说着:“让她养好身子,不许她出门。”
他抬脚欲离,管家又说道:“世子, 后院的缪红姑娘怕是不好了……”
傅九翎就像随手碾死一只蚂蚁一般,不耐的说了句:“丢去乱葬岗等死。”
管家说完所有话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后背的衣裳都紧张的濡湿了一大片。
他加快步子去将事情吩咐下去,想起那位缪红姑娘,倒是觉得有些可惜。
这位姑娘进府也不过半年时间,竟是又疯又病,眼见是活不成了。
与她同来的伏霜姑娘虽然也满身是伤,但是显然心理承受能力更强,偶然碰见也能勉强扯出个笑。
也不知道这日子何时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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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日渐西斜,外头一阵阵的刮起了风。
帝都绿植很多,不是正午的时候,倒也没有那么热。
秦骁已经出去忙事情了,魏洲寒在房间里看之前批阅过的折子。
魏菱星又无所事事起来,央着樱桃陪她出去逛逛。
这半年来不说出去逛逛,因着魏菱星心情不好,连门都很少出。
算起来已是许久没有和朋友这样自由自在的出去过了。
二人换了衣裳,又让云晗在后头跟着,上街遛弯去了。
魏菱星随口问:“给猫起了什么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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