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奶子,指甲掐住那乳尖,轻轻一捏,老婆就会在他怀里颤抖。沉玉树着迷于何芝兰在他怀中颤抖哭泣,所以总是尽可能延长做爱时间,他喜欢在她被操到失神的那一刻射进去,让她在高潮快感的边缘身体反复痉挛。
何芝兰的胸昨晚就被揉得不成样子,乳尖早就发红发肿,沉玉树轻轻一捏直接让她忍不住伸手死死抓住他的腰身,那处枪伤新长出来的嫩肉手感有些诡异,像是绷紧了的鸡蛋皮。
沉玉树紧贴着她,高大的身躯和玲珑的胴体紧密贴合,全身肌肉都在收紧,他想操她。
热汗打湿了两人的发,喘息声交错中不断放大,何芝兰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感到自己在性爱中只想臣服于他。他的气息一过来,她就昏了头,柔软的腰腹往他身上靠,女孩的腿主动缠绕上去他的长腿,两个人家居服蹭来蹭去的松垮着要掉下来。
拥抱着接吻,外面的雨水声淅淅沥沥,六月的暴雨藏不住锋芒,电闪雷鸣交加着而来。
两个人浑身都是赤裸了,在柔软的棉质床单上翻来覆去的接吻拥抱,肌肤被汗水浸润得粘腻,她的腿挂上他的腰就放不下来,他侧躺着用长腿顶开她的腿,粗长的肉棒从后面往穴口戳,穴里还残留着些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方便润滑他进入。
昨晚射进去太多,何芝兰怎么都洗不出来,她用手指试着引导过,最里面的精液像是黏住了堵在那。然而现在身体情动下,那股精液却主动缓缓从她穴深处流了出来,一路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星星点点的,像是她高潮了般。
他的胯从后面往她身上撞,粗长的鸡巴插进去就要干起来敏感的小穴。
尽管侧躺着因为角度问题不能完全全部插进去,但是那大半个粗壮肉棒已经塞得她身体满满当当,何芝兰整个人身体喝醉酒了般发红。男孩微微小麦色的肌肉与之形成鲜明色对比。沉玉树出狱后显白不少,他自己不喜欢那股儿苍白,每日里太阳下暴晒着跑圈儿,肌肉和肤色都往以前练回了不少。
轰隆隆一声雷响。
何芝兰被操得身体发热,试着坐起来,她修长笔直的腿一分开,身体记忆直接就是一个大横叉,花穴将肉棒吃得更深,顶到身体一处最里面的敏感点,何芝兰不由自主抓住床单,大横叉骑在他身上不敢动了。
太紧了,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性器又酸又胀。
一道闪电划进来,何芝兰抓着床单试图往前逃跑,她合起来腿要将肉棒从自己穴中抽出来。
沉玉树哪里会让她逃,他起身压住她要逃跑的动作,已经抽出来的半截肉棒从她身后干了进去,龟头撞进子宫口,那儿还有不少精液湿润润地泡住他的冠状沟。他用虎牙从后面轻轻咬住她的脖颈,像是叼小猫一样,又像是在叼住自己的猎物。
他压着她从她身后侵犯她,双手从她胳膊下抄进去抱住她白晃晃的乳。
乳沟被挤得深,白嫩的乳房被挤得往外流,乳尖则是在他胳膊肌肉下摩擦着越来越硬。
他的喘气声重得压盖过了暴雨声,他的味道铺天盖地的包围着她,小穴里也是他的性器,何芝兰被刺激得小声抽泣,泪水沾湿了他亲过来的唇,沉玉树贴在她耳朵边抽气要求道:“老婆,说你爱我,说你最爱我。”
肉棒狠狠冲进她的身体,何芝兰边哭边重复他的话。
强降雨昏天黑地地扑打着花圃,沉玉树也在她体内泄了出来。
两个人都在颤抖,沉玉树弓着脊背,浑身肌肉线条流畅,压着自己的猎物,终于还是忍不住在那脖颈是咬上一个深深的齿痕。
沉素筠爱骂什么骂什么,他自己的老婆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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