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头子！”
这人是明轩珠宝的赵天，算是未来的继承人。好不容易才入了古玩界。此刻见到自己所说的东西不受欢迎，也有些愤愤地咬牙。
认出对方的身份，刘晨上前套起了近乎。
“您刚刚说的是什么，听上去很有意思。”
“啊？你是从哪来的？”
见好不容易对自己所说的话有人感兴趣，赵天当即兴奋地扭过了头，看到的却是一个比自己还小上不少的小年轻。
“我说的可是明代的古董，你修炼两年再回来吧。”
他显然还有些不满，刘晨见状笑了笑，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枚古币。
“……这可是宋朝的古币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赵天显然对这古币爱不释手，翻来覆去地把玩，看刘晨的表情也就和缓了些。
都说这赵家大公子喜欢古币，果然不错。
刘晨暗笑一声，心道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前段时间才开始做这方面的生意，您要是喜欢就太好了。”
见对方是个新人，赵天也安心摆起了谱。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入了这行，不过看你能来今天的拍卖会，小伙子应该混得还算不错。今天的藏品看了没？”
“……还没有。”
“那你一定要去看一看这次拍卖行新出来的藏品，”赵天将自己手中的古币收回了袖口，“我这次是冲着瓷瓶儿来的，剩下的人好像都是想要什么彩玉？”
“您说的是不是一个阴阳鱼形状的雕饰？”
听到彩玉关键词，刘晨急忙出言问道。见刘晨反应如此之快，赵天也有些诧异。
“行啊，这样的内部信息也能弄到，看来我还小瞧你了。”他显然并没把刘晨放在眼里，又絮絮叨叨道，“听说那东西挺邪乎的，我不打算买。”
“……怎么邪乎？”
“嘿嘿，”赵天乐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之前刘晨表现得实在沉稳，他竟然有些受到威胁之感，见对方也有不知道的，他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都说那是出自战国时代的名家之手，墨家人都用它来做机关术的启动石，只是听说但凡将这石头拿到手的主人，都是死于非命！”
他的表情贼兮兮，显然是想要将自己面前这个看起来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吓退。
做这行的多少都相信一点风水之说，相对地也更加迷信，却没想到刘晨听到这话，竟是面不改色。
“既然这样的话，究竟是谁刻的？”
“……你这人真无聊。”赵天给自己点起一根烟，“后来的时候就传到明朝了，那时候的工匠合力根据这玉石的特点才雕刻成这样的形状。”
也许是意识到刘晨远比自己沉稳，赵天对他失去了兴趣。
刘晨的心中却犯起了嘀咕。
自己身边的男人显然对这玉雕知道的不少，虽然口径上和洪老板出入较大，出于名家这一手却是做实了。
一时间他竟也有些期待起来。
好在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并没有让他等太久。
“洪先生预约的24号，请现在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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