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刘老板之前一直看我不顺眼。”黄成栋为刘晨又续上一杯酒，“但是做买卖还是要彼此让一步。”
“你是说要的提成太高了？”
听到这话，刘晨冷笑一声，果然见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要知道就算是在地下市场做交易，要的提成也不过是一成。”
你也不想想两者之间的体量差别。
到了这一步，刘晨已经失去了和对方交易的兴趣，直接点点头道：“你觉得提成高了的话，以后可以都不交，但相对地也不能在我的店里销售，”
“行啊！”
黄成栋本以为刘晨照样狮子大开口，却没想到直接退出了竞争，爽快的态度让他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
“这段日子辛苦刘老板了！”
他惊喜地赶往刘晨的古玩公司，连一个招呼都顾不上打就将仓库内自己的收藏品一扫而空，连张纸都没留下。
从内心深处来说，他还是看不上半路出家的刘晨的。
只是他这样的心理活动没能维持多久，就面临了自己遇见的最大困境，那就是自己的东西根本卖不出去！
“……怎么会这样？”
黄成栋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特意租赁了较为昂贵的商圈，每天进来看的人倒是多了，真正购买的还不如原来的一半。
难道精心所选的地段还不如对方随便租的老破小？
他一时间郁闷的不轻，在线上和线下都加强了营销力度，回过头来赚的钱却还没有将营销费回本。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想到刘晨轻松就赚取了几十亿家产，黄成栋越想越觉得郁闷，终于在自己又快要赔的裤子都没有的时候去偷看了一眼。
这一看就觉得有些不好。
今天正值立春，想要为一年讨个好彩头的顾客络绎不绝，这古玩公司的竟然排出了两个房间那么长的队伍。
“你好，请问你们来是买什么的？”
黄成栋虚心求教，一旁排队的路人看他的神色就有些不友善。
“都不知道今天开卖的是什么就排到现在，就是像你们这样的人多了，山寨货才这么猖獗吧。”
黄成栋被一个路人怼的说不出话来，却也不能发火，只得老老实实排队进去观看。
对上的就是以每个节气来决定的转运珠，这样的小东西到此刻倒是极为受欢迎。
“你们对之前流行过的那种古董不感兴趣吗？”
他有些不甘心的询问，却见面前的路人笑了笑。
“那种东西到底还是没什么收藏价值，贵的他们玩一下也就算了，便宜的我们这些人买了也没地方放。”
说着他还向门外一指：“你看，现在遍地都是。”
“……”
深深意识到自己已经错过了黄金时期，黄成栋只觉得有些心凉。要是早一天知道也就罢了，昨天自己刚刚才谈妥下一期订单。
只能把牙齿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等等，所以他当时是意识到这一点了吗！”
黄成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惊人的想法，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个人也未免太深不可测了一些。
“不行，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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