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肚子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他的耳廓:
“章子怡的章,范冰冰的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西装男环住阿荆的腰,埋在她的小腹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都不如你。”
“死相。”阿荆娇嗔一声。男人把她拽下来,亲她的嘴儿。两人如同交媾的蛞蝓,相互裹绕缠绵。
西装男把手伸进阿荆的衣服里面,捏着那两团柔软。阿荆则摩挲男人腿间,待棒状物硬起,拉开拉链,张嘴含住。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顶部的叁角形龟头,咸腥的液体从马眼中流出。男人“嘶”了一声,握住阿荆的后脑,眼中情欲满溢:
“要不是你退行了,当时真不该放过你……”
阿荆裹紧腮帮子,吞得更深了些。
从玻璃大楼里走出来已是晌午,空气如同刚刚跳闸的电饭锅。阿荆把西装男给的钱全放到一个信封里,准备以后给章冰冰;最后想了想,她还是从里面抽了十几张毛爷爷出来。
阿荆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这一点她和金项链很像。两人都不爱管闲事——阿荆是懒,金项链则是不屑。其实那晚在巷子里,阿荆看到了路过却没有出手相助的金项链。她并没有怪他。因为如果换做是她,大概也不会见义勇为。
这么奢侈的事情,她可做不来。
没有落脚的地方,之后几天里阿荆一直四处游荡。今天出租哥,明天快递郎;茶馆隔间叁叁两,影院的后座寺庙的墙。无处不可做,无人不可上;肆意妄为,零落荒唐。
第五天,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阿荆正在工地里同叁个汉子玩3p,突然包里电话响了。她示意前面的男人先把阴茎从自己嘴里拔出来,然后让后面的男人抱着自己的腰走到包那边。一边享受穴里的冲撞,阿荆一边拿起手机。
河南的。
后面重重地一顶,阿荆啊了声。她回头媚眼一瞪,把手机重新丢回包里。
他奶奶个腿儿。
之后电话铃又响了好几遍,阿荆也被肏了好几遍。工地汉子干的都是力气活,操起女人来也十分得劲。阿荆被做的全身舒畅,最后两腿发软地倒在旁边的砖块上。男人们把精液射到阿荆的脸上和嘴里;阿荆乖巧地接住,然后吞下。
爽完了,男人们也都走了。阿荆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准备走。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阿荆踢开脚边的一个石子儿,摁下接听键:“杨培元、你他妈烦不烦!”
“游妹儿!我……”
“滚你妈的屁!谁是你游妹儿!”阿荆骂起人来机关枪似的:“早八百年前就该把你摁到长江里面喂鱼的贱婊子、现在还敢打老娘的电话!?老娘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打过来……”
“阿南出事了!”电话里的男人大喊一声。
阿荆愣了一秒,接着才想起来——他嘴里的“阿南”,正是小白脸。
“你们村子里来了好多人,去你们店里闹事!阿南死也不肯说出你在哪儿,就、就被打了……”
阿荆闻言先是一惊,然后一疑:“村子里的人怎么知道我的店在哪儿?”
“我、我回了趟村子……”
“操!——”
阿荆狠狠啐了口痰,拽起包直接飙回烟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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