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了就没了吧!总算捡回一条小命!也不知道再练还有没有……”
既然都消失了,楚铭也不想再去纠结,他关心的,是还能不能再修炼回来。
连忙摆出“玄清道《锻体篇》”的第一式起手,认认真真把把能练习的前六式全部练了一遍。
浑身的酸痛如期而来,但让楚铭喜悦的是,那股熟悉的温暖气流又出现了,而且这次比以往每一次出现的都多,缓缓的流淌过全身,消除所有酸痛后,轻车熟路的注入丹田,再如同以往一样,稳坐钓鱼台,丝纹不动!
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让它动弹丝毫,不过就算这样,楚铭也很满意了,起码他知道,最生命受到威胁时,这些气流还是可以救命的。
连续做了三遍后,丹田里的气流,再次恢复到以往,甚至还有点点多出来,这让楚铭很是欣喜,如果不是每天练习《锻体操》的极限,便是三次,他还真想多做几遍。
浑身大汗淋漓,却神清气爽,楚铭到浴室冲了个澡后,丝毫没有睡意,回想到李雅薇的宫寒症,便聪空间里搬出那本厚到离谱的《医术篇》,开始翻看。
上一次他看的是“望诊法”,这一次的却是现在网上都在流传的《本草纲目》,以及各种中草药大全,里面有每一种草药的药性、图样、功效等等,全部都有记载。
楚铭沉寂在知识的海洋中,浑然不觉时间流逝,等他从古籍中回过神来,已然到了后半夜,离天亮也只剩下三四个小时。
低头看了看古籍,却是才看了不到二十分之一,“草药篇”都才看了不到一半,这让楚铭有些无奈,如果是普通人,怕是一辈子,都学不完吧!
因着明天还要参加品茗大会,楚铭只能意犹未尽的把古籍放回到空间,然后上床睡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一心沉迷在中医的知识之中,结果他连做梦都梦见各种药理……
第二天一早,楚铭房间的房门就被拍的“啪啪”作响,惹的他美梦被惊醒,一脸不耐的起床开门。
打开门,便看到梁兰心黑着张俏脸站在门口,楚铭见此,顿时皱起眉头,一脸没好气的说道:
“梁大小姐,你不知道大清早扰人清梦很不道德吗?”
任谁在睡得正香甜时,被人强行吵醒,都会发脾气,楚铭本就有起床气,自然更加不耐烦。
梁兰心那叫一个气啊!直接冷笑一声:
“扰人清梦?你怎么不看看现在几点了?知道今天有正事,昨天晚上还去外面乱搞,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楚铭闻言,揉了揉脑门,回转房间打开窗帘,顿时一抹明媚的阳光直接照射过来,刺的他有些睁不开眼。
“睡啊!继续睡啊!干脆直接睡到品茗大会结束再起来好了!亏得我爷爷还火急火燎的让我来叫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梁兰心看到他总算清醒了,便一脸冷笑的说道。说完,直接屁股一扭,转身走人。
楚铭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快要八点,品茗大会九点开始,如果不是梁兰心来叫,自己还真得迟到。
不过看她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看来自己真的把这丫头给得罪狠了!
无奈的摇摇头,连忙到洗手间洗漱一番,便直接下楼。
梁文友祖孙两都在酒店门厅等着楚铭,看到他下来,连忙招呼道:
“哎哟!你可算下来了,我们赶紧走吧!要是迟到了,可就麻烦大了!早饭兰心给你买了,你凑合吃一下吧!”
说着,梁文友示意梁兰心把包子递给他。
楚铭见到梁兰心臭着一张脸,也知她必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自己的气,连忙道歉才让她的脸色好一点,吃了她递过来的包子豆浆,一行三人才匆忙赶向“茗芳阁”。
“茗芳阁”是梨水市的著名名胜古迹,坐落在梨江边的一座满是松树的小山上,它是一座足有四五百平方米,四面只有精美围栏,却无一丝墙壁,唯有十八根圆形石柱撑着屋梁,屋顶盖着青色大瓦的建筑。
雕梁画栋的屋檐下挂着一个个铜风铃,随着清风吹过,远远便能清脆的风铃声。
整座“茗芳阁”很是古朴大气,充满历史沉淀的气息,平日里前来参观的游客数不胜数。
这座“茗芳阁”从宋朝斗茶之道大盛开始,就伫立在这里,经历两千年的风风雨雨,都不曾败落。
而它从古至今以来,最大的重要,就是举报各种斗茶会、品茗会。
每三年一次的品茗鉴赏大会,从清末开始,就一直都有举报,早前的时候,只是民间人士举报,一直到八零年后,全国有了官方性质的茗茶协会,这才由民办转给官办。
楚铭他们到时,这座以往宁静的小山,已已经充满喧嚣,参赛者、品茗师、游客还有各路爱茶人士,把这里挤得满满当当。
好不容易挤到“茗芳阁”的大门口,这里已经被梨水市警方完全控制,除了参赛者和品茗师之外,其他人想要进入观看,必须要买门票。
楚铭是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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