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所说的同行,自然不是指茶叶,而是指中医。
既然肯定他是中医,在加上之前沈秋霞说,会请一名中医圣大师前来做判断,那此人定然便是他们所说的常老爷子。
果不其然,潘香君一见到这名老人,便慌忙站起来迎了上去,一边接过他背着的药箱,一边满脸尊敬的说道:
“常爷爷,这么大半夜的,还请您过来,真是辛苦你了!”
常忠盛摆摆手,满脸不在意的说道:
“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这不是听闻你母亲说,有人能诊断出‘血化蛊症’,就赶忙跑过来了,这种病症可是中医史上,赫赫有名的疑难杂症,别说是诊断,就连见过的,都很少呢!能够诊断出此等稀罕之症的,在中医上的造诣绝对不弱!”
潘香君闻言,顿时惊讶的看了眼楚铭,想不到他的医术竟然这么高超,不过他的医术越高,自己奶奶的病就越有希望,这让她不由得心中一喜。
这时,常忠盛环视一圈病房,见只有楚铭和潘香君两人在,便皱着眉头问道:
“病患和那位中医大夫呢?不是说就在这间病房里吗?”
楚铭和潘香君面面相觑,犹豫了下,才尴尬的举手道:
“常老先生,您所说的中医大夫,其实就是我……”
“啊?是你?”
常忠盛忍不住大惊失色,目光上下左右,来来回回扫视了好几遍楚铭,这才满脸怀疑道:
“真的是你?现在的中医都这也容易学了吗?你这么年轻,就能诊出‘血化蛊症’这种罕见到极致大疑难杂症,唉……真是英雄出少年,想我这个岁数的时候,还在跟着老师打下手呢!”
楚铭连忙端出一张凳子,邀请常忠盛坐下,转头又看到柜子里有热水壶和一次性水杯,便用手探了探热水壶,发现水还算滚烫。
连忙从背包里取出一点黄金茶,随意放进一次性杯子里,用热水冲上,给常忠盛端过去,邀请道:
“常老先生,病患张萍跟沈院长一起去做全身检查了,您先坐着喝茶,休息休息,他们应该一会就回来了!”
常忠盛连忙接过杯子,随意的喝了一口,顿时满脸赞叹:
“这是什么茶,竟然这么香……”
然后又忍不住眯着眼睛,把茶杯放到鼻端下闻了闻,顿时满脸疑惑的喃喃自语:
“这茶的香气和滋味,我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啊!像是以前喝过……
说着,便低头看着杯子里的茶叶,这一看,他一双眼睛瞪成斗鸡眼,失声惊叫道:
“这茶叶可不就是潘老头那宝贝疙瘩嘛!上次给我泡了一杯品尝,后来再让想他给我泡一杯喝喝,就怎么不肯,每次我去他家,潘老头就跟防贼一样防着我,生怕我把他给抢了,这怎么在这里……”
说完,常忠盛的脑门一跳,满脸古怪的看着潘香君,一脸纠结的说道:
“你这个小丫头,不会是把你爷爷的宝贝给偷出来了吧?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被你爷爷发现,不然你爷爷那暴脾气,绝对打的你屁股开花!”
潘香君一听这话,便有些满头黑线,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道:
“常爷爷,你想什么呢!我爷爷那点黄金茶,连睡觉都放在枕头下,我那能偷的来,这黄金茶,本来就是我从楚铭这里拿去给爷爷的……”
常忠盛闻言,顿时一愣,惊讶的抬头看着楚铭:
“这黄金茶是你的?你不是中医吗?怎么还种茶啊!”
楚铭苦笑一声:
“常老爷子想差了,其实我的主业是茶农,这中医只是副业而已啦!”
他这还真没说谎,楚铭一直都自付自己乃是茶道君子,至于这医术,不过是为了治疗李雅薇的宫寒症,这才努力学会的,至于什么救死扶伤这种伟大的事情,那还是交给医院吧!
常忠盛简直不敢置信,一个年纪轻轻的茶道中人,竟然还是一名,可以诊断出疑难杂症的大夫,这让他的心里,不由的打了个突。
如常所说,这两样东西,都是需要大量时间来研究的,常人只研究一样,都估计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而楚铭如此年轻,却说自己茶医双绝,着实很难让人相信。
想到这里,常忠盛决定开口好好考考这个年轻,是真的有真才实学!还是在胡编乱造,:
“这位楚小友,不知你的医术师承哪位大师?老头子我想上门拜访下你的尊师,我这些年啊,年纪大了,医术渐入瓶颈,急需一位中医大师来指点迷津,或者一起探讨下针灸推拿之术!”
楚铭心中很清楚,人家这是探自己的底来了,不过他自己也不怂,便正襟危坐,笑着开口回答:
“在下的师傅,是一位老道士,现在已经外出云游去了,他寄情与山水之间,华夏名山名水何其多,我也真没地方找,不过说到针灸推拿之术,其实不过是对全身穴位的理解,然后用外物冲击穴位……银针来说,最主要的自然是颤针……”
楚铭到此刻已然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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