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不知道那个“牛哥”是什么人,但这并不妨碍他要抓贼拿脏。
他对楚大头和这个牛哥,几乎是恨到咬牙切齿,为了利益,这两人竟然连放火烧山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要知道现在正直夏天,天干气燥,一但大火烧山,那些茶树会被彻底烧毁不说,一旦大风呼啸,怕是整条青龙山脉,都会变成无尽火山。
而处于青龙山脉包围的西塘村,也根本无法幸免于难,再加上那天村里唱大戏,附近这十里八村的人们肯定都会来看戏,这要是真的起火了,怕是置无数人于死地。
想到这里,楚铭一双拳头发出“咧咧”的声音,咬牙切齿道:
“既然你们不当人,那就去当畜生吧!”
说完之后,便阴沉着脸,朝着小作坊行去。
村民这次凑钱到是非常爽快,晚上就都纷纷送了过来,楚铭也直接拿了十万块钱的现金,交给作为村长的潘香君。
潘香君是个聪明女人,知道自己虽然作为村长,但是这么多钱,都放在自己这里,肯定会让人多心。
便主动找了楚世达和方庆福两老,商议了一下,在村里找了四个人品不错的村民,组建了一个小型的“村集体资金监督队”,专门监督这些村委会的集体资金出纳使用。
监督员方姓和楚姓各两人,楚姓的正是楚雄良和楚铭的父亲楚建斌,方姓的两人则是方大川和方云处两人。
因着楚铭要外出买材料,村里拆建祠堂的事情,便全权交给潘香君处理。
虽然还是泥土路胚,但车子都已经可以通行,楚铭头天下单,第二日所有材料,就运进村里。
人多力量大,全村的男女老少有空的几乎全上,效率着实惊人,不过短短十几天,一座将近两千平米的宗祠就犹如雄狮一般,坐南朝北,匍匐在村尾。
整座宗祠完全用青石建造,房顶的瓦片也是复古的黑瓦,四面房檐高高翘起,很是雄伟壮观,但又朴实无华。
宗祠四面各有一扇大门,按照之前的设计,东西两边的大门顶上,各挂着写着“楚氏宗祠”和“方氏宗祠”的门匾,两盏复古宫灯挂在门前?
推门而入也是两间足有三四百平的宗祠,里面墙壁雪白,地面也铺着打磨好的青石地砖,很是肃然、简洁。
只有一个个蜡烛架,靠墙所砌的一排排梯形横台,这是为了等祭祀那天,请两氏的祖宗灵位进来时,可以摆放。
而南面的大门进去,则是两间教室,都有上百平方米,教室里有新刷的黑板,和一套套整齐的课桌椅,这些都是楚铭在刚开始修建宗祠时,就找人打造的。
最后的北面却是整栋宗祠最大的,里面有一座占地上百平的戏台子,在戏台子面前,则放满了一张张整齐的长凳,方便来看戏之人就坐。
随着轰轰烈烈的祠堂建造落幕,陶光宗才开始浇灌水泥路。
五月初八,阳光明媚,正是夏至,夏至过后便是三伏天,正是一年之中最炎热的时候,第二日便是开路祭天的好日子,楚铭便早早与吴道廉那边联系好,请他们今日进村来。
怕人家提早过来,无人接待,楚铭吃过午饭后,便不顾炎热,独自在村口等待,潘香君得知后,便跟方青雯、蓝小悠一起撑着太阳伞,过来村口等待。
村里的村民好奇询问,得知他们是在戏剧团过来,顿时满脸兴奋,不过半个小时,全村的人就都得到消息,也都纷纷过来村口等待。
吴道廉的“景廉昆曲戏剧团”,虽然是苏城昆曲名团,但如今戏曲落寞,下乡演出让戏曲演员混口饭吃,是经常的事情。
就算是下乡演出,也都是除了一些老头老太之外,看戏之人寥寥无几,这让他们唱的也都很是无力。
这次吴道廉执意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演出,说实话,演员们是相当有意见的,但当他们的车队,进入这个偏僻至极的山村,看到村口那密密麻麻的迎接之人,顿时心头一震。
吴道廉看到楚铭站在最前头迎接,连忙把车停下来,打开车门下车,满脸激动的说道:
“楚神医,劳烦你在这里等待,真是折煞我等了!”
楚铭笑着摇摇头,正待开口说话,跟在后面迎接的村民们,就拿着香瓜、梨子等等果子,给吴道廉他们塞过去,一脸热情的道:
“各位那么远来我们西塘村,肯定累坏了,赶紧吃点水果解解渴,村里头已经给大伙做好饭,大家赶紧去吃……”
“我那个瓜娃子说,你们那么远来,肯定满身是汗,想要冲澡,我们自己让人给你们都烧好洗澡水了,你们吃完饭,就赶紧洗洗澡,好好去去乏……”
“对对对……床铺我们也都给你们铺好了……”
……
楚铭和潘香君几人有点发愣,看着这一幕,心中很是滚烫,虽然这些村民们有时候贪财小心眼,但那心却终究是朴实善良且热情好客的!
吴道廉手上抱着一堆水果,目光有些微红,这些年他的剧团去过无数地方演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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