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看着梁文友那以假乱真的演技,不由得赞叹一声,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演技,简直就是戏精附体,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梁文友存心要让梁兰心姐妹俩知道让自己伤心的严重性,无论她们怎么喊,都照样演戏。
梁小冰那冰山般的表情终于彻底龟裂,露出小女孩一般慌张的模样,泪流满面不断揉着梁文友的心口,见楚铭一脸呲牙的站在边上看戏,顿时大怒道:
“楚铭,你还站着做什么,赶紧来帮我看看爷爷怎么样了啊!”
楚铭愣了一下,连忙回过神来,看到梁文友还在装心脏病,心中一动,顿时露出阴险的表情,然后慌忙大叫道:
“来了!这种心脏病发,只要扎一针就能让恢复,你们等着哈!”
一边大叫着,一边拿出一枚足有十几厘米长的银针,抓起梁文友的脚,就是一针下去。
“嗷……”
梁文友感觉到脚上传来的疼痛,顿时惊叫一声,大骂道:
“楚铭,好你个小王八蛋……”
那中气十足的声音,顿时露了馅,梁兰心和梁小冰哪里还会不知道,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在骗她们,不过当姐妹俩对视一眼后,突然噗嗤一笑,纷纷擦了擦眼泪。
梁兰心才没好气的开口道:
“爷爷,楚铭,你们俩真不是好人,竟然欺骗我们两的感情!”
而梁小冰也卸下冰冷的面具,娇嗔道:
“就是,害得我们差点吓死了!”
“哈哈哈……”
梁文友和楚铭对视一眼,一脸欣慰的开口:
“我这是让你们知道,我们是亲人,不应该敌视,而应该相亲相爱,否则定会被梁文综和梁文勇那群豺狼虎豹给欺负了!”
提到那些人,梁兰心和梁小冰纷纷露出厌恶的表情。
楚铭却是好奇道:
“梁会长,你这老宅那边就是茶楼,你自己也是茶道大师,为什么要把茶楼关闭呢!”
这个问题,是他纳闷了很久的,从第一次到这里来斗茶开始,就一直心有疑虑。
梁文友苦笑一声,才无奈的开口道:
“当初把茶楼关了,也是迫不得已,我家老伴去的早,那会我儿子儿媳刚刚出车祸去世,兰心还小,小冰虽然有她母亲照顾,但她母亲也在生病,我根本没办法兼顾那么多,这挣再多的钱,总是没有人重要,我便把茶楼关闭,专心照顾孩子!”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也不在开业呢!”
楚铭再次疑惑得追问道。
“呵呵……”
梁文友瘦弱的身体感觉有些疲惫,便轻轻倚靠在床头说道:
“后来,兰心和小冰都长大了,只是她们两一个要当警察,一个要当护士,两个人都不喜欢茶道,我的年纪也大了,就懒得再开了!只是没想到大房和三房,竟然还对我这点子家底念念不忘!”
说着,便苦涩的摇摇头。
楚铭这才恍然大悟,想到那雕梁画栋的茶楼,里面蒙灰的茶桌椅,以及那长满青苔的戏台子,不由得叹气道:
“到是有些可惜了!”
梁文友看着楚铭这满脸惋惜的样子,突然脑中一闪,顿时目光大亮道:
“其实我也觉得这老茶楼一直蒙灰很可惜,但是给梁文忠那些人,我又不愿意,不过我现在有一个好法子,能让这茶楼不蒙灰了!”
楚铭愣了一下,满脸疑惑道:
“什么好法子?难道您打算等身子好了,再来重开茶楼?”
“怎么可能!”
梁文友连连摆手,满脸笑容,指着楚铭说道:
“我都七十几岁了,这病要是真能治好,那接下去的日子,就想含饴弄孙,过过轻松自在的日子,哪里还会来开茶楼,我的意思是,这茶楼让你来开!你的无名茶和黄金茶都是举世难求的好茶,开茶楼足够了!”
楚铭闻言,顿时瞪大眼睛,一脸震惊的懵住,他本就有开茶楼的想法,但是却从未想过接手这梁家茶楼,他的想法是开一间属于他自己的茶楼,而不是接别人的。
想到这里,楚铭便满脸犹豫的拒绝道:
“梁会长,我是有开茶楼的打算,但是……但是这茶楼是你们梁家祖辈留下来的基业,恕我不知好歹,我真的不能……”
梁文友是什么人,哪会看不出楚铭的顾虑,顿时大笑道:
“楚铭啊!你这是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不是让你经营“梁家茶楼”这个老牌子,而是将这茶楼直接赠送与你,你自己重新经营属于你自己的茶楼!就当是我给你报答这救命之恩!”
楚铭这是真被吓到了,这“梁家茶楼”别看地属偏郊,但离县中心却是极近,而且这边上便是全锦云县最豪华的小区。
后面不远的白云山脚下,便是“白云别墅区”,这别墅区里住的人,锦云县的普通富豪,根本没资格住,能住进去的,全都是市里的有权有势之人。
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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