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对长得丑的人过敏”?
黄田友那真是满头黑线,但瞅了眼自己那两个吝啬鬼投胎的儿子,再看看这个年纪轻轻已经是神医的楚铭,却是更加瞧不上眼,没好气的挥手道:
“你们两个还站在这里干嘛!作为过敏源,就要有眼色点,赶紧出去门外站着,晒太阳杀杀菌!”
黄立民和黄立新这会是头晕目眩,他们虽然吝啬,虽然不太聪明,但也从来没有被人欺负成这样过啊!
偏偏这还是自己老爹亲口命令的,他们两要是不照办,怕是财产继承权又要没了
想到这里,只能无奈的瞪了眼楚铭,恨恨的离开小作坊!
有一爽,叫做看你憋屈,又不能奈我何的爽!
那是爽到心窝里,爽到骨子里,爽到灵魂深处!
楚铭此刻就是这种感觉,看着黄立民和黄立新那气到快要爆炸,却只能憋屈的乖乖离开小作坊,到外边去晒太阳,简直不要太爽!
神清气爽的楚铭,扎针速度那叫又快又准,就连弹针都弹的心情愉悦,丝毫感觉不到疲惫,当哼着小曲将银针全部拔下时,他都没有感觉丝毫劳累。
可见心情好,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黄田友在施针过程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一直到施针结束,也没醒过来,楚铭见此,便撇撇嘴捏着银针直接扎了下他的手指尖。
十指连心,针扎手指的疼痛,瞬间将黄田友惊醒,一咕噜从躺椅上坐起来,满脸懵逼道:
“怎么了?针灸结束了?”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独自站着,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朝前走了几步,顿时整个人呆住,一脸惊喜道:
“我这是……这是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忍不住来回走了几圈,这才大笑道:
“我好了!我终于又能站起来,自由行动了!我终于又是一个人完整的人了!哈哈哈……”
那中气十足的大笑声,震得楚铭的耳朵都出现“翁嗡嗡”的声音,难受的他不耐的挖挖耳朵,没好气道:
“闭嘴!要笑出去笑,别在这里制造噪音!把我的耳朵都快震聋了!”
黄田友闻言,笑声顿时戛然而止,对于一个将他从半死人状态拉回来的神医,他是打心眼里尊敬,连忙低声陪笑道:
“是老头子的错!是老头子不是,神医你真是太厉害了!回头我一定给您立个长生牌,时时刻刻礼拜!”
“噗……”
楚铭听闻这话,正在喝水的他,直接一口水喷出来,看着正好被水喷了一脸的黄田友,没好气的冷声道:
“祭拜?祭拜你个大头鬼,我还活的好好的,祭拜你妹啊!既然你的病我给你医好了,那我们就互不相欠,赶紧走!赶紧走!免得一会见着你那两个臭儿子过敏!”
说着,便转身一屁股坐在床上,做出要睡觉的架势。
黄田友见楚铭真不想再搭理自己,便知,定然还是生自己那两个蠢儿子的气,心里头不待见自己,不过既然自己想身体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来缓和关系!
想到这里,便识相的告辞走人。
楚铭见人走了,这才起身仔细翻看那那叠叠红咧咧的钞票,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又打开那两只锦盒,看着那精美绝伦的“康熙粉彩九桃瓶”和“成化斗彩鸡缸杯”,忍不住有些喜爱,这次这两样东西,确实是难得的珍品,即便是楚铭这种外行人,也能感受到,那浓浓的岁月沉淀气息。
回想到前天在黄田友家看到的博古架,楚铭心中难得升起一丝羡慕,不由得嘟囔道:
“妈蛋的!等竹楼建好了,哥也去弄个博古架,搞一批古董放着装装文化人。”
突然,楚铭回想到自己得葫芦空间里,不就有博古架嘛!
想到此处,他突然发现,自己好久没有进去空间看看,而且这么多现金放在这里,也不安全。
想做就做,楚铭起身将小作坊的大门关上反锁,这才将两只大皮箱搬进空间里放好,这才有心思,将整个空间转了转。
如今的空间已经有将近三亩左右的空地显露出来,这些空地上有一半都长着百年湘妃竹,另一半大部分是各种药材,剩余的,便是那两排茶叶。
“咦!这些茶叶竟然又开始发芽了!”
楚铭看着那些抽出米粒大小的小芽包时,顿时满脸惊讶。
这些茶树从外面移栽进来后,前前后后一共就采过一次茶叶,那就是那些黄金茶,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抽芽过。
楚铭最早的时候,还以为这就是一次性,只是觉得不死心,这才没把这些茶树给处理掉,没找到过了这么久,竟然又开始发芽了!
突然,楚铭满脸不可置信大惊呼一声:
“咦!这些叶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只见原本应该是墨绿色的茶树老叶子,竟然大变了模样,叶子主色虽然还是墨绿色,但上面出现一条条赤金色的脉络,那点点赤金色光芒,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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