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张张纸条拆开,“黄金茶”的票数不断上升,等到两百来张票数全部统计完毕时,项子耀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身上更是出现阴沉的气息。
梁文友将最后一张票数统计好后,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兴奋的高声宣布:
“此次共计投票两百三十六人,其中投“虎跑龙井”胜出的票数为六十三票,投‘黄金茶’胜出的票数有……一百七十三票!所以这场斗茶胜出着为‘黄金茶’!恭喜楚老板!”
楚铭笑着点点头,这个结果并不出他的意料,茶叶本身,就是“黄金茶”更胜一筹,而项子耀所出的条件虽然看起来诱人,但这些身在之物,又如何比得上自己的小命!
先是朝着大家诚恳的道了一声谢,然后才将目光投在满脸愤怒的项子耀脸上,似笑非笑道:
“项子耀,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在斗茶之前提出的彩头?如果你忘记了,那也没关系,我来提醒你下,你当时说,输者下跪磕头钻裤裆!”
此时的茶楼一片寂静,大家都把目光投在最中间的戏台上,纷纷期待着看好戏!
如果这场斗茶只是友谊赛,那根本没必要非要决胜负输赢,说来说去,其实都是项子耀太过自负,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已!
不过这一点,项子耀显然不会这么想,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楚铭的错。
只见他赤红着眼睛,愤怒的那张人工脸都扭曲,更是指着楚铭,不甘心道:
“这不公平,这一切都是你用威胁在拉票,明明之前已经斗出平局,为什么要再来第二局?还不都是你的阴谋!”
接着又转头环视一圈众人,愤怒的控诉道:
“你们这些人为什么都那么偏心眼,明明我的‘虎跑龙井’不比‘黄金茶’差,为什么你们不投我?你们真是有眼无珠……”
他此时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甚至开始迁怒所有人。
众人本来还没怎么多想,可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火了,纷纷呛声道:
“项老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到底是‘虎跑龙井’好,还是‘黄金茶’好,我们都喝过,谁心里没点数?既然让我们来投票,那我们自然要公平公正!”
“就是如此,我们可是没有丝毫私心的,你这说的我们就不乐意听了!再说了,做人就要愿赌服输,输不起你提什么斗茶?”
“现在的‘虎跑项家’子弟,竟然沦落到这么输不起的地步了?究竟是‘黄金茶’好,还是你的‘虎跑龙井’好,你自己喝过,难道你心里没点逼数?”
“我看这事定要让项家老爷子瞧瞧,他的好孙子多有能耐,斗茶输不起,还怨别人有眼无珠,真真是大笑话!”
……
项子耀听闻众人的议论,一张整容人工脸煞白无比,他知道今天自己是真的输了。
此时他的心中无比后悔,之前为什么要提出“下跪磕头钻裤裆”的赌注,自己要是真的向楚铭下跪磕头钻裤裆,那自己真的是把整个项家的脸都丢尽了!
他爷爷那么注重名声的人,绝对不会绕了自己,那自己是真的完了!
想到这里,一双赤红无比的眼睛死死盯着楚铭,目光中流露而出的怨毒和愤恨,简直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楚铭见此,却是丝毫不怕,正想乘胜追击,让他将面子里子全剥了,却被李雅薇突然拉住,一脸严肃的开口:
“楚铭,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可别真让他给你下跪磕头钻裤裆,这样你这会虽然爽了,但是后患无穷,要知道他项子耀虽然是废物,那也是项家子弟,你要是在没人的地方羞辱他没事,可你要是这么当年羞辱他,那可是直接将整个项家的面子往地上踩,到时候项家那些老一辈也会出来跟你死磕!”
楚铭闻言,顿时有些皱眉,说起来,他只是跟项子耀有仇,跟项家其他人却是无冤无仇,甚至跟项志尧的关系都还算不错,说来说去着实没有必要与整个项家为敌。
但是这事情要是就这么算了,不给项子耀一点惩罚,那自己这心怎么舒服的了?
当初在杭城被这小子给算计的差点蹲大牢,之后又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自己,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可以好好教训下他,却让自己放弃,这怎么甘心的了?
想到这里,楚铭的脸色变得黑如锅底,一脸不甘。
李雅薇看他的脸色,便知让楚铭就这么不追究肯定不甘心,眼珠子转了转,就有了主意,连忙扯了扯他的衣服,一件奸诈道:
“下跪磕头钻裤裆不行,要不换个赌注吧!反正这小子是个周扒皮,从他身上炸出些油水来,肯定能让他心疼死!”
楚铭一听李雅薇这话,顿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哭笑不得道:
“雅薇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阴险狡诈?不过,我喜欢!”
说完,便转头装出满脸诚恳的模样,对着项子耀轻声说道:
“老项啊!我也知道让你这么个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当众给我下跪磕头钻裤裆,着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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